宋宴抢在他挂电话之前：“要是你现在挂电话，娄墨答应你的事可就黄了，你可以试试看。”

    电话那呼猛地重起来，又很快恢复平静，方思逸说：“好，你想聊什么？”

    “为什么找他拍你的电影？”宋宴直截了当，“你到底想什么？”

    “我想什么你不知？”方思逸回，“我想带他军好莱坞，我想在事业上助他一臂之力，有什么问题吗？”

    “然后呢？”

    “什么然后？”方思逸一愣。

    “在事业上助他一臂之力，然后呢？”宋宴，“让他重新上你？让他回到你边？方导，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方思逸不满：“什么叫重新上我，他原本的就是我。”

    “他还不你你自己心里清楚，”宋宴说，“从你放弃他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失去他了方导，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像个孩似的喜自欺欺人？”

    “你放！”方思逸一向自诩有教养，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说脏话，实在是气极了，“你懂什么！当年我会离开他，是为了我们的未来着想，我牺牲这么多，阿墨他会理解我的，不用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类似的话他也对娄墨说过，要不是他当年离开独自奋斗，他们现在哪会站得这么，阿墨哪会这么容易得到拍好莱坞电影的机会？要不是他，这一切的成就都将不存在。不，也许会存在，但那将付比现在百倍千倍的代价！谁都不能否认他的付，阿墨不能，宋宴更不能！

    但是宋宴却很不以为然，“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伟大？在我里，你就是个自私的可怜虫。”

    方思逸狠狠地皱起眉，“你说什么？”

    “你很自私，”宋宴说，“你从到尾都只是为了你自己，别不承认，你就是这么自私的一个人。”

    “我不是……”

    “你是！”宋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将他死死地摁在砧板上凌迟，“你本不了解娄哥。当初你什么都不是的时候，他尚且一心想和你在一起，他又怎么会是看重前途的人？”

    “我相信早在他决定向你表白的时候，他就已经为你们的未来好了规划，就算让他立柜我想他也是没有二话的。”宋宴直视前方，望着夜中一直延伸到远方的星星，心里为曾经的娄墨到不值，“他早就好了为了你面对整个世界的准备，就算前途尽毁也在所不惜，而你呢？你了什么？你只想到你自己，你想当导演，想名。……当然，这是你的梦想，别人没有权利置噱什么，但是麻烦你别拿娄哥当借，你的小算盘只能打给你自己听，别说什么为了你们的未来，为了娄哥的未来，娄哥信你，我一个字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