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文件轻飘飘地转到了尧青的面前。

    “这是我的信用资产报告，你大可以借助任何你能想到的方法去调查我、验证我，我一年的净收在四百万欧元以上，不算级富豪，却足以让你摆脱你现在的小破居民楼和一辈在飞机上端茶倒的工作。你……好好考虑一。”

    “嗯……”

    尧青半疑半痴地拿起那份文件，心剧烈，像是要从咙里突来一样。

    “希望尧先生能和章某人合作愉快，”男人摁灭雪茄，从椅上站起。

    尧青识趣地拿起旁边衣帽架上的外，在男人门时，严丝合地披在了他上。

    “这边几条商业街，我大学时来逛了百八十遍，实在没什么好看的……”

    尧青一边走在前面导游，一边不时向后看。

    “章先生这样的人，应该更喜逛恒隆或者德基吧？”

    他自嘲般地笑了笑，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家男士西服店前。

    玻璃橱窗后正罗列着几当季新款，其中一珊瑚蓝的细纹礼服，正中某人怀。

    “去看看？”男人拉起尧青的手，尧青扯了扯，没成功，只得任由他牵着自己走了店门。

    “你好先生，请问是……”

    “那，”男人指了指橱窗里那，又指了指旁边那，说：“麻烦给他试一试。”

    尧青摆手：“不好吧……这……太贵了……”

    “先生太有品味了，那两正是我们家的订系列，摆来的只不过是用于展示的样衣，是不大方便上试穿的。如果先生喜，可以我们的VIP室，有模特现场穿试衣，和单独置的裁师为您测量尺寸，定制独家款式。”

    尧青连连摇，“不用了不用了……太麻烦了……”

    “怎么会麻烦？”男人握了握他的手，微微一笑，扭对旁边人说：“那就别试了，叫人直接量尺寸吧。”

    尧青被一群导购将推带哄地拥了VIP室。

    旁边玻璃门开了，说说笑笑间走两个人。

    其中一个眉开笑的，更显得另一个人乌云密布。

    他旁边人不停张着嘴，同他说一些最近微博上行的笑话梗。那人线抿。半天也没声音。

    “哎呀你好烦呀，让你来陪我逛街你就一副理不理的态度。”

    男孩信步穿过陈列区前，后面人坐在休息区，低把玩着手机。

    “姓刘的，你再这样我就回去了！”男孩悻悻然放手里的两件衣服，又问：“黄和橘，哪个好看？”

    “黄。”刘景浩敷衍一答，都没抬。

    “你这是什么态度？”男孩气鼓鼓地将那两件衣服挂回到架上，一脸不满：“是你约我来吃饭的，也是你说要陪我逛街的，结果一来就一副死人脸，你那么喜看手机就跟手机去约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