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你，我很顺利。”

    他走过去，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某人的手。

    “每个故事背后都应该有一个苦衷，你当初又是什么苦衷？”

    “你顺利，我的离开就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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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后，在什么呢？”尧青放啃到一半的手，目光闪躲，他仍没有勇气，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重遇。

    “你顺利就好。”

    男人欣笑笑，跟着了巧克力味的，有一蹭在了鼻尖上，他不，任油挂着。

    刘景浩呆呆然抿一气，拍了拍，“我曾经认识了一个人，他最大的梦想是开个画廊。可是那个人却因为原因，不得不困在天上。于是我就想，我在地上开画廊，他在天上能够自由地翱翔，这应该是……应该是我能为他所的全……”

    “那你有没有问过那个人，他待在天上，到底开不开心？”

    后脖颈是烟草味，戒烟如戒人，不是时间就可以轻易抹去的事。

    “十五分钟。”

    刘景浩说：“我在悉尼开了个小画廊，兼职搞艺术品拍卖。说来老邹他们都不信，说我一个大low，居然搞起了艺术品，那咋地，谁说Low不能追求雅？你说对不对？”

    “十五分钟够吗？”

    男人吐了吐，一如从前那般顽劣。

    “没有苦衷吗？”

    两人相拥在一起。

    尧青没抵，男人便用力几分，将它牢牢握住。

    “没有苦衷。”男人摇了摇，“只是不想拖累你。你看，没有我的你，过得难不好吗？”

    “只是这样吗？”

    “一把年纪，惶惶几十年，开心不开心，真的不是第一选项。活得顺不顺利，比活得开不开心更值得考量。”男人将一个草莓味的递给他，“你顺利吗？”

    极光，雪橇犬，冰淇淋，以及我如火的郎。

    “那还能怎么样？将就着过呗，哈哈。”

尧青挽了挽鬓边刘海，笑容愈发苦涩，“我就不问你好不好了，你的经历都写在脸上。邹志辉告诉我……你过得并不太好。”

    好像也没那么想象中那么可怕。

    尧青将目光拉回到跟前，一，一正对上男人的。

    “我考虑一。”尧青说，抹了抹睛，气息哽咽，“考虑......”

    尧青又咬了一冰淇淋，大的，苦苦的。

    “听话宝贝开心果。”男人wink了一，“哭起来，还是跟以前一样地丑。”

    “其实我觉得……”刘景浩走到售卖机前，手动打了三个冰淇淋甜筒，“开心有时候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顺利。”

    尧青接过冰淇淋，象征地了一。

    “那不然呢？”尧青捶了某人一，被卷怀中，泪切齿，“混......姓刘的......你他妈的就是个混......！”

    他的泪又掉来了。

    “那就十分钟。”尧青踮起脚，闻了闻那熟悉的耳窝。

    “你撒谎时还跟以前一样，演技拙劣。”

    “或者五分钟......”他泪朦胧，随男人抬手为他抹去泪，“算了不考虑了......就现在......现在.......现在我就要。”

    “我是混......我就是混......你打死我吧。”刘景浩轻拍着他的背，大雪飞落，举目之间尽为纯白，“那如果那个混说他后悔了，你还会原谅他吗？”

    “考虑多久？”男人往他耳边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