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名字，夏元凌就有印象了，是记得母亲提起过，有个叫尚淼的女孩自杀了，但是那都多少年前了，自己和母亲向来又凑不到一起去，就没有仔细地听个明白。

    看尚川表不太好，夏元凌也不敢继续问去，只是贴着尚川坐，想给他一安。

    “回家我再跟你说。”

    “嗯嗯。”

    司机一车开到了夏元凌所说地方，尚川还以为是什么造型的理发店，没想到就是个破旧小店铺。

    虽然又破又旧，但店收拾的很净。

    店只有一个围着围裙，发苍白的老人，店放着的音乐还是苏州评弹。

    “哟嘿，你发怎么这么了？”

    老人和夏元凌是老相识了，之前夏元凌没钱要造型就是来这里。

    “我这是艺术家的范儿，”夏元凌熟练地坐在椅上，然后顺手还介绍了一尚川：“这是我人。”

    老人随便瞥了一，了就当作招呼。

    老人的手艺还不错，夏元凌之前的发型基本都是这里的，等剪完之后，夏元凌算是彻底恢复了以前的模样。

    他熟练地用桌上的海绵垫掉自己脸上的碎发，然后又掏手机给店主付钱。

    忙完了这一遭，夏元凌跟尚川一起了店。

    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这家店开在小区里，从这里走到司机等待的地方还有些距离。

    两个人肩并肩地走着，夏元凌想开说些话，却发现现在的天气，刚开说话就呼了寒气。

    木丛里伫立的路灯，像是了一盏冰冷的太。

    “冷不冷？”

    刚刚那几个青年往夏元凌上浇了杯矿泉，在警局值班民警给了他几张纸让他净了，但上总归还是有凉意。

    尚川把他往怀里带了：“走快，车上有空调。”

    夏元凌习惯地蹭了蹭他的肩窝，他倒是悠哉悠哉不急不忙，只是嘴里嘀咕着：“对不起。”

    他在为这些天的疯癫和失控而歉。

    虽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和思想，但是他经历过什么，尚川又经历过什么，夏元凌无时无刻不再受着。

    那段时间的尚川，也被自己到快要崩溃的境地。

    “没必要歉，不是你的错，”尚川了他的脑袋。

    “但是我给你惹了很多麻烦。”

    “你又不是第一次给我惹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