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不方便透，明天你带着他来我负责的片区，你应该记得的吧，就是你上次跟人打架的那个警局——”

    尚川想到自己之前的弱智行径就有些疼，赶打断了左游的话：“我知了，明天我带他过去。”

    不过尚川有疑惑，有事调查直接去找夏元凌啊，来找自己嘛？

    “除了这件事之外，还有——”说到这里，左游停了一，他心里有些纠结，似乎把自己想要说的话咽了去，“尚淼的死，我很抱歉。”

    这话他说了很多遍，在葬礼的时候，在葬的时候。

    也不止一次对尚川说过。

    只因为在自杀前，尚淼曾经拿着一朵玫瑰问他。

    “我用这朵玫瑰，买你喜我好吗？”

    但他没有接住。

    因为懦弱，因为胆怯。

    这次错过，左游懊悔至今。

    他没有想到自己年少时期的犹豫，却让他再也见不到，活着的尚淼。

    他无数次后悔，如果自己接住了那朵玫瑰，如果自己大方地承认自己喜尚淼，那么那个温柔动人的女孩，会在这个世间为他停留？

    “我也有错，”尚川只回了这一句话，然后以自己还有工作要忙为借，送走了左游。

    左游走到电梯，等待电梯的时候，他意识回看了一。

    尚川刚从会议室门来，然后转了个弯，影就消失不见。

    他了拳，却什么都没有说。

    左游今天来的目的，当然不全是为了《画》的事。需要找夏元凌的话，他大可以自己去，以警察的份传唤。他在午休时间来找尚川，当然是为了另一件事。

    但是他到底是没有勇气把话说来。

    或许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

    只是他该用什么样的语言，该在什么样的时间告诉尚川——

    尚淼的死亡，或许另有原因。

    再等等吧。

    尚川第二天就带着夏元凌去了警局，警察单独喊了夏元凌去。

    也没多时间，夏元凌来后，左游特地代说没什么事了，可以先回去。

    车上的时候，夏元凌跟尚川说了刚才发生的事。

    警察也没问什么，就是问了一关于《画》的拍摄，有没有现什么问题。夏元凌其实也想不通为什么警察回来找自己，他老实地回答了自己在剧组遭遇到的冷待和孤立，以及后来不得不接受心理治疗的遭遇。警察着重问了米导是不是经常会用这方式拍摄，夏元凌回答自己只和米导合作了这一次，所以也不是很了解他之前的拍摄方法。

    问询行地很顺利，负责提问的警察也适当地避免引起夏元凌的不适，而是非常耐心和温和地跟他聊天。

    “不太清楚他们到底要查什么，但是问什么我就说什么，尽量合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