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凡池半靠在床，想了想昨晚他们都在扯些什么, 一儿印象也没有。

    “你还记得我们昨晚聊什么了吗？”

    霍烬摇了摇，同样也没有印象。他从来没有把自己喝得像昨天那样不省人事，也一直避免那况的发生。

    他一直认为，成年人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失控就是一极其不负责的表现。

    夏凡池只依稀记得个中间和结尾，因为这两个时间段太，酒差不多醒了, 怎么也想不起是怎么开的：“也不知两个喝醉酒的人是怎么在一起的。”

    霍烬突然想起了昨晚夏凡池的主动，结动了动, 看了夏凡池。

    夏凡池：“酒后——”

    “不是，”霍烬没把责任都推到酒上, “是因为我想。”

    ……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夏凡池拿小熊哐哐打了他两。

    他刚才洗澡的时候，霍烬已经将床单换了来，又将一片狼藉的客厅收拾了一遍。

    沙发前, 衣服散落了满地，不用想也知这块儿作为第一个战场，战况有多激烈。

    霍烬将床单和衣服都洗好, 挂在台上，过去找夏凡池。

    他看着靠在床翻书的人，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你的契约呢？我看一。”

    “哦。”夏凡池随意应了一声, 拉开屉，随手摸契约，摸了摸，没摸到。

    他顿了顿，扔手里的书，两只手都在屉里翻了翻，没找到。

    夏凡池急了，打开其它屉，都找了找，没有契约的影。

    不是，我的契约呢！

    夏凡池懵了。

    霍烬：“嗯？”

    夏凡池怀疑人生：“不是，我昨天还看到了，就在这里，它突然不见了。”

    霍烬看着他。

    夏凡池忙：“可不是我故意藏的！”

    霍烬：“嗯，我知。”

    他慢慢地说：“因为是我拿走的。”

    夏凡池愣了一。

    霍烬抿，看着他：“我把契约烧了，连同我的那份，夏凡池，我们之间现在没有契约了。”

    空气中安静了许久，夏凡池张了张，没说话，也不知自己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