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小力气倒大。

    钟琛抱也不是，躲也不是，仍皱眉看着他。于是沈裴顺势把靠在钟琛肩膀上，继续喃喃：“而且你不是喜给我教育吗，吧，我现在面又又涨，难受死了，你教教我要怎么办。”

    好学的沈裴似乎急切地想听一听钟小叔叔的教学，光靠表达还不够，用一只手伸去握住的开始动起来，实践给他看，“这样对吗，会吗。”

    实践动作严重超过叔侄关系该有的尺度。

    沈裴的沾了，动时，手心过发“咕啾咕啾”的声音。他的如他的肤一样颜偏浅，充了血后犹如白里透红的小可怜，需要人去摸一摸，些贴心抚。这还不够，为了加诱惑，他特意起平坦脯，将小小的首也作为诱引叔叔来共同犯罪的。

    即使没有真正，在钟琛面前手的快也刺激着沈裴全各路神经，充斥在空间不大的浴室里，呼声盖过了两个人的心。

    “摸摸我吧。”

    连带着此前沈裴的反常行为，钟琛意识到所以并不是自己越界想过多，而是沈裴的的确确一直在试探那条底线。

    的确是沈裴的风格，不到便耍、用心机亲自来要。他知小叔叔对自己的好，但凡开，钟琛怎样都会给，所以任地认定也该被包括在。

    ，……钟琛迅速思考所有这些是从何时开始的，而最远也只能追溯到陈小非找来的那个夜里，沈裴成年且要求自己把他当作大人来看的第一天。

    原来，沈裴自成年后的每一天都在肖想着这些。

    尽知沈裴会难过，钟琛还是推开他，拒绝掉怀里人的所有尝试和努力。

    “停来。”

    钟琛摇了摇，与沈裴保持着一臂距离，“裴裴，停，别再这样的事。”

    沈裴愣住了，甚至从心底到手足无措，他从没听过钟琛对他用这么…这么冷淡的语气，从来没有。以前无论他怎么闹，犯了再大的错，钟琛都不会这样像对待陌生人的吻来对待自己，而且刚才还推开了他，像那天推开陈小非一样。

    沈裴要难过死了，他的小叔叔可以对他严肃、生气、破大骂都没关系，但绝对不可以这样对他面无表。实在太冷。

    “别……”沈裴褪去所有的笑，向前一步试探着轻唤。

    这一次钟琛没有心应答，直接转离开，留沈裴一个人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