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虽然忽然有些张，沈裴还是几步跑过去，伸了脖笑盈盈地说，“可不要再给我科普什么知识了吧，都了，你知我想要什么。”说罢，他抱住钟琛的胳臂，靠上去，“那些……算是我不对，我以后不会了。”他的声音委委屈屈，“而且小叔叔已经推开我两次，这次就不要再推开我吧。”

    钟琛摸了摸他的，半天，告诉他：“我们在一起。”

    “啊？”

    沈裴陡然抬，钟琛这句话太过平静，平到他不得不怀疑钟琛究竟有没有说过。“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往，在一起的意思是往吧，对吗？我没听错吧。”

    钟琛，“是往，不过在此之前叔叔希望与你约法三章。”

    沈裴沉浸在喜悦之中，磕在钟琛的肩膀上不停地，“三十章都可以！”

    钟琛低看了他几秒，缓缓开：“第一、我们不要再上床；第二、这段往关系不告诉其他人；第三——”

    “第三，你可以喜其他人。如果你有了其他更的人，告诉我，我们立刻停止，叔叔绝不会怪你。”

    沈裴几乎不会对钟琛生气。一来钟琛的格惹不到他，偶尔闹别扭他们彼此都不会放在心上。二来钟琛对他实在是好，除了不愿意往，没什么能让他真的咬牙切齿。

    可现在听了荒唐可笑的约法三章，沈裴非常生气，咙又又疼。

    他迅速站起来，声音大声到沙哑，甚至破音：“钟琛，你不愿意也不必这样糊我。我想要的是跟你谈恋，不是吃素修行，你说的这算什么往？”

    他轻笑了声，一字一句质问：“别跟我说你不，你我得不是吗。”

    沙发、榻榻米、周遭一切事皆是见证，就连上的酸痛和红痕也是见证，你怎么可以忽略再真实不过的事。

    钟琛早有心理准备，却本不会舒服到哪儿去，“裴裴，我是希望你有更多时间去思考，而不单单把我对你的好当成。那样对你不公平，也不成熟。”

    “不成熟？所以你还是觉得我年纪小，我的就都是儿戏。”

    “裴裴……”

    结论显而易见，沈裴到揪心的痛，“我知了，你也不是不，只是不和我这样的小孩。”

    钟琛没回答，看着沈裴，看到他笑的睛再也笑不来，不禁问自己这样对吗。

    沈裴年轻，没有定，喜和过于随心，从不加以考虑。也倔，未达目的绝不放弃。昨夜之后，钟琛无法再将他纯粹地当作小朋友看待，一段对他伤害最小的恋是自己作为辈最后能给予的了。

    相互沉默良久，沈裴转要回屋，走到一半又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