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人来？”她折一树枝挥着。比起言语反击，她觉得行为上的报复更加简单暴。

    少女越想越气，心中逐渐生报复之意。

    少女翻俯看。树的来人穿着大号校服，背着塌塌的黑斜跨包，包上还别了一枚黑金的圆形金属徽章，正是昨天她用纸飞机回应的那个男生。

    “榕树吗？”叶理自言自语。

    “这才一钟，校门都没开。”榕树回答。

    “如你所愿，”榕树忽然说，“有人来了。”

    用尽全力远离榕树的叶理跑到了灯光明亮的地方，正好遇到厕所归来的基友。他大声打了个招呼，之后急转弯，不停蹄地往校门的方向跑去。

    “他在试我，说明他认为我可能是妖。”榕树把他的行为翻译给少女。

，难真是自己撞邪了？

    真是句废话！她想，嘲笑自己的时候好像什么都懂，真的问什么就开始故玄虚了。

    “你倒是回应了，你也不看看你把人吓成什么样了……”榕树吐槽。

    尽这家伙的声音听起来还不错。

    她无可去，似乎也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跑危险区的叶理像是顿悟了，生怕说什么来什么，忙改：“没有没有，是榕树灵，榕树仙。”

    边说还边悄悄着拜佛的手势。

    树的叶理从袋中拿一堆玉观音、十字架之类的宗教饰，像试毒一样，一个个小心地贴到树上。

    忽听的枝叶有响动，叶理神张地退后了一步。他抬去看是不是有鸟或松鼠藏在树上，然而更让他神张的是，树上似乎什么都没有。

    “看吧！人家说我是榕树仙。”少女扬起，傲地向榕树炫耀。她到靠近叶理的树梢，把从树中拿到的一张纸折成纸飞机，扔向叶理。

    这么一棵老树，要想成也不是不可能。如果这节现在故事里，叶理可能会嫌它老。可昨天，这节切切实实地现在了他的生活中，无论如何还是很难让人相信。

    “哈哈哈哈哈！”在树冠随风晃动的表象之，一串笑声落在了榕树上少女的耳朵里。

    “为什么不来？面对这么有灵的树难不该每天都来吗？”少女仍旧天真无邪。

    “他可不觉得这是灵。”

    “我还以为他不会再来了。”榕树说。

    少女愠怒，一脚蹬向树：“不许笑！”

    榕树上的少女百无聊赖。

    “你跑什么？赶去投胎啊！”基友莫名其妙。

    除了自娱自乐，少女边还有个倒霉的榕树。不过她常常会忘记这家伙，因为它总不说话。自少女记得以来这家伙就在，它从没现过，像是没有化，它也从没说过好话，所以少女一也不期待它的化。

    在少女的印象中，榕树毒又无用。之前她问榕树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得到答案曰：时候到了自然会知。

    “既然人家都说我是仙了，我也总该给回应吧！”少女天真地看着不远的叶理越跑越远。

    后来她学会了平心静气地躺在树上，烦了就换一树枝继续趴着。平时的消遣就是看场上的学生们打闹，或者翻个，看另一边教学楼里的上课百态。观看别人的日常能够让她沉静来，那是一熟悉带来的惬意，能洗刷掉里的无聊和焦虑。

    “人家不是真把你当神仙，只是避讳而已。”榕树拆穿，“不信你自己看他在嘛。”

    “他说你是鬼。”少年音赤地在嘲笑。

    他绕树三匝，仔细端详。这棵百年老树足有六层楼，树十分壮，能比得上五棵普通榕树。整棵树朝西南方向倾斜，树底有一小段佷斜的地方，他曾试过走着上去，还到了的位置。树冠分呈伞状向四面延伸，其中靠近教学楼的一面几乎伸到了走廊上，为此，学校还专门找人修剪过。

    “你在什么？”榕树问她。

    “妹的！”叶理破着音喊，“我TM真见鬼了！”

    午后的太烈烈地晒在树间，穿过树叶，在少女脸上投斑驳的影。她喜这样的天气。或许是无聊到了极，她学会了受天空的每一不同，从云朵飘动的速度到日光照的角度，对她而言都是值得玩味的变化。

    “我靠！有鬼！”叶理吓得上跑了榕树的覆盖范围。

    “他都叫我仙了，怎么不觉得？”少女说完，转而嫌弃的神，“说起来他竟然把我当成是你这棵树的化，真是……”语，思索半天只说了“讨厌”两个字。

    第3章 二榕树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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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不起来自己的一切，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有几次她试图离开，却很快耗尽力，最后还是回到了这棵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