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一划把名字工整地签，看着自己的名字同叶理并排，她到小小的开心。

    余光中的叶理专心对着显微镜一通摆，他转螺旋，调反光镜，表疑惑，然后忽地看了过来。

    简吓得赶忙假装写字，又怕刚才的偷看被他发现，特意闪躲反而显得心里有鬼。她镇定心，装作若无其事地问：“可以看到了吗？”

    “没有，还是很模糊，”叶理把书中的手机揣袋，看了简，“问老师好了。”

    简，目光不自觉瞟向别。

    叶理招手示意老师有问题。老师过来，手把手帮忙调了光圈，又调整了反光镜，对他们说是光圈没调好，光源太暗导致看不清。

    “剩转换倍镜你们来，光圈反光镜你们自己重新调一遍。”老师对他们说罢，接着去理其他同学的问题。叶理朝镜筒中看了一，神明亮得像是小孩发现了新世界。他把显微镜让给简，简从镜筒中看到一堆红小圆，觉得并不是什么令人兴奋的东西。

    照老师教的，两人转换倍镜，调节了光线，成功在镜筒中观察到一堆的染。如果说刚才的细胞只是让简不喜，那现在这些密密麻麻、像小虫似的东西就是让她发麻，她把显微镜让给叶理，自己到旁边消化不适。

    “真的有啊！”叶理看看她，笑得灿烂，“以前还以为这东西要很的仪才能观察，没想到这么简单就看到了。”

    “是啊。”不适瞬间被消解为微小的甜，嘴像被糖黏住了一样，只能谨慎蹦附和的话语。叶理还在观察，咕哝着好像在计算什么。简独自把剩的实验报告填完，坐姿端正，写字作。

    “报告你写完了吗？”叶理问她。

    “嗯，写好了。”

    “哦，那显微镜我来收。”

    “好。”

    简明扼要的对话，没有一功能之外的语言。他们的对话开始于合作，止步于合作。实验结束后，两人各自坐，简安静看书，叶理安静玩手机，没什么课程之外的话好说。

    还有五分钟课，心趋于平静，简想，还不错，没有表现得特别尴尬。

    不需要留什么刻的印象，两人平平淡淡地正常，就班地上完课，对她而言，这就已经是绝佳表现了。

    如此普通的集足矣，她很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