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可不是这么说得。

    “别。我不打算学，还是和离比较脆。”

    她生前确实认字不多，可好歹死后那么时间，也能让她学到不少东西。

    现在让她写字，笔风有了定型，平白无故惹人猜疑。

    她戒备决绝的语气不禁让谢湛皱了眉，“此事……”

    “欸等等。”程安断了他的话。

    “没事，我不急，大公您先想着，别忙着拒绝。”

    她知他要说什么：“过些日再说也成。”

    以程安的了解，谢湛没第一时间应来，那就不可能了。

    冷静来，思忖这片刻，她也回过神来。

    是她着急了。

    毕竟现在这时间，他们才刚刚过堂，真当夜和离了，那就是在打谢大夫人的脸。

    程安心底微微叹了气。

    虽说，这偌大府中近乎没几个人喜程安，可谢大夫人对她，是真实意的好。

    好得……有时候对她的态度，甚至比谢湛这个亲儿还亲。

    ……

    想起那位慈眉善目的妇人，程安轻轻叹了气。

    罢了。

    还是过些日，再寻个理由吧。

    想必谢湛也是这么想。

    “……”

    谢湛看了程安心的想法，那双本扫开铺上果的手顿住，眸渐。

    “那，您想着，我先走一步？”

    谢湛见她起朝着帘外走去，皱眉：“你要去哪。”

    “去睡啊。”

    她不解回，角微挑，不笑却似有笑意，答得理所当然，“顺找些吃的。”

    仿佛在说一件两人早早约定好的事。

    上辈，她还活着的时候，凡

    是谢湛在府中，两人定是在两个厢房里睡觉，谢大夫人开始还责备谢湛一两句，日一，也随他去了。

    那时，她也不知发什么疯喜谢湛，有次半夜抱了被爬到谢湛床上，却骂了一通赶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