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能吧。

    她近乎自闭, 破罐破摔一般再一本。

    ——《九州宗门分布图》

    再来一本。

    ——《神君妃：蛮仙莫要跑》

    ……

    ……

    ……

    ？？？

    程安本来快沉到肚底的心脏一僵住，不上不愣了片刻，随即，她回过神来，对自己方才的猜测产生一定的狐疑。

    不是，这谁的书？

    的吧。

    带着好奇，程安翻开第一页，一行熟悉的字迹伴着一郁的夹竹桃香飞来。

    [殿，小仙牵线多年所获经验皆在此书，若您能安心读完，定能有所收益。小仙在此，预祝您心想事成。]

    署名：司命星君，陶衡。

    “……”

    好了，石锤了。

    这里是玉宸殿。

    程安沉默着

    继续往后翻了翻，凭借多年经验以及纸张崭新程度来开。

    这书应该是有人翻了三页，随后忍无可忍一般收在了书架里。

    程安十分嫌弃地将这本书书甩到不远的桌边上，只觉得自己多半是在梦中梦。

    ——就离谱。

    她一气，有些懊恼地抬手看了自己掌心，微微有些透明。

    程安现在状态很特别，没有鬼气，没有怨气，虽然是灵状态，但也不知能不能算作“鬼”的行列。

    她试着转了一周灵力，发现比起之前人时，畅通无阻多了。

    能修行就行。

    程安缓缓呼一气。

    她可真不想再继续盯着一副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小板继续跑来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