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安安静静照，抬指拉住他稍显宽松的血红衣角，知也不是问这些问题的时候。

    ……

    然而修祈里的会走散，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他只是向前迈一步，蝗虫一般的鬼群便齐刷刷他们直接让一条来，如同臣恭候他们的主人。

    他们就这样不不慢并肩穿过鬼群。

    “他们要走！”

    “拦住他们！”

    上仙人自然也发现这一，顾不得同他们纠缠在一起的厉鬼，为首的几个祭法便要来。

    首当其冲斩尽自己周想缠住他小鬼的，是一个衣着竹青衫、手持一柄羽扇的人。

    程安跟在修祈后，定睛看去。

    那是柳碧舟的兄，玄冥殿主柳俞羌。

    不知是不是错觉，程安在他的上，看到了一丝……透明的灰质灵线？

    神力？

    说起来……方才在逃命时，她拿灵识探查，那个善剑的上…也有神力附着。

    程安有些奇异，可也没时间让她继续看。

    他们跟着谢湛这么多年，上有神力也正常……吧。

    程安摇摇。

    “鬼界同仙界若年相安无事，阁为鬼王，为何突然来我仙界？”柳俞羌倒没有直接开始手，多问一句。

    “这，得问你们的神君了。”

    修祈挡住柳俞羌看向程安的视线，笑意不达底，“困我界人于玉宸殿，他是想什么，本王也很好奇。”

    听着这个他从来没用过的自称，程安额角一。

    以她的了解。

    修祈为人素来谦逊温，极少有锋芒外的时候……

    他是在生气？

    程安侧了。

    修祈站在她面前，形峻，语气平和，依旧是如沐风和煦公的作风，只是程安意识觉得他绪似乎有些不对。

    “我没兴趣同你们继续纠缠，不过你们若还是要拦我去路……”

    修祈敛却笑意，声音平缓亲和的过分：“九重天化作九幽炼狱，本王虽境界低微，实力不济，可这本事，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