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一前一后了书房的门，舸芷还一脚踏在大门的门槛上，就看着江钰迎面而来。跟人撞了个正着。

    “我说的天赋是指习武，可若武功却没有适当的分辨力，若一不留神跟错了主，便是要丢命的。”江钰拿着折扇敲了敲书桌，“而关于如何分辨，现的你是块朽木。”

好，只是我应当是块朽木，便不太好麻烦夫如此费劲。”

    如此直白的夸奖让舸芷脸上一红，着竹简避开视线，:“夫这样真是在折煞我。”

    舸芷闻言一惊，半晌没有答话。只揪着手里面的笔，任由墨迹在地面开。过了良久才答:“可夫……我只是想去走一走……这三日，我若是不用心学，其实也学不到什么。”

    “那我得去问二哥哥他们，看太傅有没有拦他。”说着舸芷便径直撂了笔往外走。

    跟在后的惜芳赶忙上来凑到舸芷耳边小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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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无关。”江钰和和气气地笑着，“我来这只是我想问小能否借我昨日未看完的那本册？”

    舸芷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瞬就想要去把它抢回来，顿时反应过来自己上了，红着脸支支吾吾:“不对不错，不好不坏。”

    舸芷闻言似懂非懂地，回过看着江钰的脸，“我……好像有稍许……不懂。”

    “那对便是好，错便是坏啊。”舸芷顺手拿过桌上的一粒果喂嘴里，嘟哝着问，“自己都分不清……”

    “小，这是要去哪？”江钰先一步开问。

    “嗯？”舸芷一惊，站在原地收回了脚，带着被人忽悠之后的闷闷不乐，“我去何与夫应当无关吧。”

    书房的窗大开着，印着外绿的柳，着凉的风，一派日好景倒也怪不得舸芷向往。

    “你想看哪本自己拿就行。”舸芷微微，松开衣袖故意甩到江钰上，继续朝前走去。

    站在一边的惜芳轻轻咳嗽一声，好似的在笑。

    待到一日课毕，江钰放竹简便施施然离去。舸芷坐在桌前忙活没看完的文章，半晌之后猛地抬起来，急呼呼地朝着正在给她剥果的惜芳问:“将军嫡女外游玩跟将军的门客有何关系？”

    “嗯……”江钰状似思考地拿着竹简一一拍着手心，围着书桌缓缓踱步，突然一抬起来，问:“那游对你而言、对我而言、或是对将军而言，究竟是好是坏，是对是错？”

    舸芷闻言有些无可奈何地倒，连连，“好，好。”

    惜芳一顿，把手中的果递到她嘴边，:“将军门客应当没关系……”看着舸芷有了扔笔的趋势，惜芳话一转，“但跟嫡女的夫有稍许关系。”

    江钰走了半步转到舸芷后，:“这好坏对错之还要分，看是对我而言还是对你而言，或是对天千万人而言。”

    江钰端过她那盆洗的净，放的整整齐齐的果，问:“我现倒了你这一盆果，是对是错？是好是坏？”

    江钰看了她一，轻声:“在我中所有选择没有对错，只有好坏。”

    江钰微微，“那你今日多学一日的东西便可。”

    江钰举起竹简，“你莫妄自菲薄。若你如此天赋还可称为朽木，这世间便没什么檀香木材。”

    “小。”惜芳看着还空了大半的竹简，赶忙走上去追她。

    吃了个甜枣挨了一的舸芷忍不住轻哼一声，有些不开心地问:“那夫呢？那夫现在的选择是对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