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只觉得他莫名其妙，松开他的手，端着自己的杯继续回房。

    终于正式将离婚的决定告诉贺之洲，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温宁这晚确实睡眠不错，躺后不久就睡着了。

    一觉睡到自然醒，次日清晨，温宁早早起床，从客房开门来。

    而就在这时，主卧的门也在同一时间打开。

    贺之洲提步来，大约是两人都听到动静，意识往对方那望去。

    两人四目相对，温宁率先错开，往楼梯那走。

    贺之洲底青黑，不复往日神采，抬手理了理衣领，也垂眸跟在她后徐徐了楼。

    兰姨将准备好的早餐端上桌，夫妻二人如往常那样相对而坐，只是——全程零。

    温宁细嚼慢咽，优雅地，贺之洲的注意力全然不在吃的上面，时不时似有意或者无意地扫她一。

    见她一心放在吃的上，他更是郁闷得吃不，喝杯咖啡就作数。

    兰姨从厨房来，本想上前看看需不需要再为他们添吃的，见贺之洲面前的早餐几乎没动，有些奇怪，“贺先生？”

    贺之洲手里着咖啡杯的耳朵，抬眸，对上她的，又顺着她视线低看了自己面前的盘。

    对面的温宁也不由得抬眸，边咀嚼着嘴里的，边打量着他。

    知到她的目光，贺之洲掀眸瞅她一。

    “今天没胃吗？”兰姨关切地问。

    “呵，是没什么胃。”贺之洲冷笑，睛死死盯着温宁，“哪儿像贺太太，胃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温宁平静的睫轻煽了两，不理会他的怪气，低舀粥喝。

    她是怎么到提完离婚后，还这样吃得香睡得好，跟没事人一样的？！

    贺之洲彻底郁闷了，甚至带了些愤怒，腾地从位置上站起来。

    “两年的婚姻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

    他双手撑着桌面，居临地质问她。

    温宁舀粥的动作一顿，抬眸看他。

    同样的问题，她也想问他呢。

    两年的婚姻生活对他来说，又算什么？可以让他一面游离在背叛她这个妻的边缘，一面毫无负疚的反过来质问她这样可笑的问题。

    可问了又如何？反正要离婚了，答案是什么已经无关要。

    温宁复低，慢条斯理地舀起一粥送嘴里，“一段失败的人生经历。”

    “一段失败的人生经历？！”

    贺之洲蹙着眉，难以置信地重复着她的话，大概没想到她会用“失败”二字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