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金托着裴珠月的双臂晃了晃，试图让她清醒一，：“那是青楼，不是良家女该去的地方。”

    “我知那是青楼，”裴珠月挣脱开了秦三金的手，辩驳：“但什么叫‘不是良家女该去的地方’，你们良家男就该去吗，只要律法没禁止，我就能去。”

    秦三金将裴珠月从打量至脚，：“你虽然穿了男装，但你这脸一看就是女的，走到门还没去就会被当挑事的给赶来了。”

    “那还不简单。”裴珠月抬脚离开，回来时嘴上已经多了两撇胡，她摸摸小胡须问：“这样总可以了吧。”

    见三人一言难尽的表，她转就走，促：“快些走，没听方才那位兄台说的吗，去迟了可就没位置了。”

    ＊

    哪怕是到了凭栏雅苑的门，秦三金依旧试图阻拦，：“你这就算贴两条胡也能看来是个女人啊。”

    裴珠月轻蔑一笑，大摇大摆地往里走，老鸨见有客人上门，咧着嘴迎了过来，但究竟是风月场上的人，平日里见得人多，只一就看了端倪。

    她耷了脸，起袖竖起大拇指：“我别的本事没有，识人的本事倒是一绝，一看便知……”

    裴珠月盘着手睨了老鸨一，从怀中掏荷包在老鸨面前晃了晃，问：“看什么了？”

    老鸨睛一亮，从善如：“一看便知富贵，这眉宇间泛着金光，是有大功德之人，定能财源，命百岁。”

    裴珠月勾一笑，将荷包丢了老鸨手里，吩咐：“给我们安排个视野好的雅间，再备些好酒好菜。”

    老鸨打开荷包一看，嘴角几乎咧到耳后，忙：“爷随我来，这边请。”

    后面的赵福生他们看得目瞪呆。

    裴珠月回朝他们挑了个眉，摸摸小胡笑：“这都是其次，有银两哪不能。”

    雅间隔音效果好，打开窗还能看到一楼的客堂和表演的台。

    老鸨走后，秦三金他们在房间里新奇地东摸摸西看看，裴珠月也不例外，这可是她第一次逛窑，不过……觉似乎和别没什么不同。

    就是来时看到多男人抱着楼里的姑娘卿卿我我，除此以外，没别的其他。

    裴珠月嫌弃地扫了房间，叹气：“这看起来和寻常酒楼也没什么区别。”

    赵福生闻言随：“这所谓青楼，销金窟，寻地，不叫几个姑娘来自然跟寻常酒楼没什么区别。”

    话音刚落，其余人瞬间将目光凝聚在他上，裴珠月是好奇加兴奋，另外两人是责备。

    带裴珠月青楼本就是大过错，还叫姑娘来那成何统。

    秦三金连忙劝：“珠月，别听他的，这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算我账上。”裴珠月大方她开了窗，见楼的那些客人还有人斟酒，立刻指给秦三金他们看，：“你们看看，有姑娘陪着连酒都不用自个倒，多潇洒，我叫四个姑娘来给我们斟酒，然后再叫个唱曲的。”

    秦三金是真的怕了，：“珠月，我们就是来看魁舞的，其他的……吃不消啊，明个儿还有负重比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