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脸见人。

    有了何碧茹这个碰钉的，后来旁的贵女多也只是悄悄偷看殷语几，没有谁再送上去找不自在了。

    反倒是殷淑被不少贵女围着，一通追问着关于殷语的事。

    回府的路上，殷淑一改来时小嘴叭叭叭个不停的模样，闷声不吭地瞅着窗外，也不知在生什么闷气。

    两人回了侯府，相偕去沉香院给侯夫人请安。

    侯夫人扫了殷淑：“今儿个在国公府可还好？”

    殷淑扁嘴接了话：“一儿也不好！因为，女儿被人缠得都快烦死了！”

    侯夫人不解地扬了扬眉，望向殷语。

    殷语一脸无辜。

    这事儿路上殷淑可没说。

    在小桃源里她是有看见不少贵女围着殷淑说话，还想着是因为二妹妹的好人缘。

    合着，和她有关？

    殷淑一脑儿地倒来：“因为大在小桃源里坐在太边，全程都和太有说有笑，待太走后，各家各府的贵女们都凑到淑儿跟前，打听大的事。”

    打听便罢了，大的事也不是不能说。

    就着爹娘吩咐的，说大三个月大时不小心在外遗失，后又被找到回了京城。

    至于大自幼有些什么经历，她本就不清楚，贵女们问起的话，只能囫囵以对。

    可贵女们兴趣正是殷语那些不为人知的经历。

    究竟是在哪些地方周游过，又擅些什么，才能得殿青睐，在这请宴上一直和她不停说话？

    这些……殷淑哪里晓得？

    她的支支吾吾，就引来了不少在殷语那边找不到痛快的贵女的闲言碎语。

    总之，殷淑觉得今天为了大真是受尽了委屈。

    明明是大的问题，结果最后被折腾的人是她。

    侯夫人沉默片刻，安抚了殷淑几句，把殷语独自留了。

    殷淑噘着嘴看了殷语一，抬脚走了。

    走沉香院不远，就见侯夫人边的嬷嬷领着一行人走了过来。

    “嬷嬷，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