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还有些别的，嗯，原因？

    车队一路行往惠县方向，待到了某官叉，殷语他们的车就和大队分扬镳了。

    殷语在车窗往外看：“殿，咱们这招声东击西用得真妙。就算是有人跟踪，估计也会随大队前往围村，这样咱们就可以悄无声息地去找儿了。”

    燕煜睇她：“你就那么笃定方儿还在塘村？”

    “那当然。”殷语弯了弯嘴角，双眯成月牙儿一般，神间充满自信，“殿，相信臣女，绝对不会有错！”

    “你又卜算了？”燕煜额角崩了崩。

    殷语忙摆手：“没有。”

    她沉片刻，往燕煜边挪了挪，神郑重：“殿或许不晓得这一行的规矩，如果没有接受客人的委托，并收取应有的费用的话，一般来说是不会随意卜算的。”

    是时候要普及卜算的行规了！

    然而她的正气凛然却换来燕煜似笑非笑的凝视，让殷语莫名有了一霎心虚。

    遂补充：“只有在急况，才会在未收取客人委托前就行卜算。”

    “例如……前两次替殿卜算的况。”

    她的声音愈发低了些。

    底气不是很足。

    燕煜的神虽然闪过了然，但似乎还带着一丝捉狭的笑意。

    殷语揪了揪手指：“好吧……其实有时候闲着没事，臣女也会卜算一二。”

    燕煜看着那张渐渐涨红的小脸，忽地笑了：“爷清楚了。”

    殷语声辩：“虽然没有卜算，但那个香足以证明儿就在塘村。”

    “你可曾想过，方儿如何得知你来了安平？她又如何知晓你在昌升县落脚的客栈？”燕煜放公文，神自若地提问。

    “你现在以男装示人，而且还了易容，就算是方儿真的在路上见了你，怕也未必能够认来。”

    “再者说，现的况，方儿公开面的可能极低。”

    殷语怔了一瞬：“殿，这个问题臣女有考虑过。”

    “虽然臣女了简单的易容，但是小月能认臣女，就代表着兴许以前的旧识也有可能会认臣女。”

    她易容只是为了日后回京不会多生事端，并未将容颜极端的改变，仅只是简单的调整。

    但燕煜的考量她是同意的，这况儿不大可能会四走，更遑论跟着他们在三县走动。

    “臣女觉得，或许有人暗中在帮助儿。而这个人，可能认识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