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爹同期翰林院的士里，除了朱侍讲外，还有一个叫章程的人。”

    隔了数日，殷语收到了于悠的请柬，一早起来就去了镇国公府。

    “……”

    姚蓁蓁一见着殷语，就拉着她说起白娉婷家里的事：“阿语，你还记得上回咱们去白府时，一百两席面的那个朱芸芸？”

    回应他的是白府砰地一声关上的大门。

    楼时安看着月的青背影，刷地一收折扇，叹一声，“怕不是被本世说中了心事，害羞了？”

白修撰的护送了白府。

    这也是哥哥不愿从文的原因之一。

    “殿看重你爹的才华，会让他接替朱侍讲的位置。”

    只不过白修馔能否一展所，还需看他自己。

    “结果朱芸芸她爹官降三级，被打发了京城去县官，而娉婷的父亲接任了侍讲的位置。”

    其实刚才在书房里的那句话不过是激将法，但白娉婷这么在意，楼时安便顺致歉了一句。

    楼时安一努嘴，也不生气。

    楼时安沉默片刻：“此事本世知晓了，确实是本世说得太过。”

    除了姚蓁蓁和白娉婷，安安公主也来了。

    姚蓁蓁父亲在朝堂上颇有些地位，这些事都是从她父亲那儿听来的。

    刚往巷里走了两步，忽地就停了来，往一侧望去，自认迷人的笑：“白大姑娘可是在等本世？”

    翰林院风气如此，他爹又是刚直不阿的，向来不愿讨好逢迎，遂就成了人称铁打的白修馔。

    打从那事之后，渐渐就有了上官用属政论的不成文的风气，且愈发见。

    今天是于悠邀请妹们过去小聚的日。

    “而章大人却自荐政论，助那上官顺利擢升，而他自己也坐到了上官的位置上。”

    他宁可习武，好保护家人。

    翰林院必会重整风气。

    “朱芸芸仗着她爹是娉婷父亲的上官，那天嚣张得很，”姚蓁蓁细数，“哪曾想，她爹为了擢升竞选，竟然盗用了娉婷父亲写的政论！这事据说被官员在朝堂上了来，动静可是闹得不小。”

    白娉婷从暗中走了来，矗立在月，冷冷地看向楼时安：“我爹不是那样的人，他不是胆小懦弱，世什么都不知就胡言语，未免过分！”

    他双臂抱：“既然白大姑娘这么说，本公倒是想听听原因。”

    “你爹既然有了第一次反驳的勇气，怎么后来却不持去？”楼时安眯起。

    白娉婷冷睃他一：“你说的倒是轻巧。你怎知我爹没有持？他持了好几年，然而翰林院的风气越演越甚，加上章大人的授意之，爹爹被人排挤，受人嘲笑。”

    楼时安摸黑掏一把折扇，自诩风度翩翩地扇着：“白大姑娘不必如此，姑娘亦是因为关心本世，才会漏夜站在书房外偷听……”

    “楼、时、安！”白娉婷面霎地一青，冷声打断了他，转就往府里走去，“慢走不送。”

    这件事她曾听娘亲说过，知之甚详，“章大人文章写得不错，当时他和我爹的上官参加擢升竞选，让章大人和我爹都写了政论。”

    朱侍讲的事会被揭发来，不仅如此，历任用过他人政论的官员名单会呈上御前，由皇上定夺理。

    白娉婷不想楼时安会说得那般细致，待听明白后，不由羞愧又激：“……是臣女一时冲动误会了，多谢世。”

    “原本上官看上我爹写的政论，但我爹却说擢升竞选的政论不该用属所写的，没同意上官的要求。”

    “那些上官以公务为由让我爹写政论，扭脸就用作擢升竞选，连意见都不相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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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语，对朱芸芸的事记忆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