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她去，燕煜便拉住她的手往桌边坐，熟悉得像是他家药房似的。

    燕煜一怔，摇：“爷只知秦皇叔在山木屋小住，亦偶有画作传，但未曾见他烧过画。”

    季宗听得猛咳了一声，忙捂住嘴清了清嗓：“殿说这恩平侯府怕是有人在暗中盯着，所以才叫你家姑娘在药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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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那个人，可能已不在世上。

    药房？

    季宗用力，比划了个大拇指。

    “其实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

殿他请你去一趟药房。”

    屋里，殷语挣了挣没挣脱燕煜的手，便由着他握去了。

    不待他多问，门外又传来了吱吱啾啾的声音。

    只不过，季宗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帝后总是要在殿和殷大姑娘聊得火的时候传他？

    她朝燕煜靠近了几分，压低了声音，“秦王画的是帝后。”

    转就被季宗拍了拍肩，鬼鬼祟祟地拉着她蹲在了暗的角落里：“有瓜么？”

    暗一声秋葵姑娘就是机警又聪慧！

    殷语瞟了瞟燕煜的神，大抵猜到了他的想法，不由小声问：“殿，你怎么看？”

    “悠悠和阿述也去，这次由秦皇叔带队。”

    他离后分明是先去了秦王府，在楼时安那里专程换了衣裳才从后山溜来的。

    “娘娘说得在理。”殷语听了神，“殿，你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去秦王府那回，和悠悠她们爬树看秦王的事？”

    “秦王爷带队吗？”殷语想起于悠，没忍住开了，“悠悠知这件事么？”

    秋葵偷瞄一，会心笑着掩上了门。

    “当然。”秋葵摸一把瓜递给季宗，“季大哥，你们今天这是在防贼呢？”

    燕煜睇她一：“应该已经知了，她没说不去。”

    好不容易偷溜侯府，还是被父皇的暗卫发现了？

    于悠的心思他们早就看在底，只不过这事不好说破，遂便都当不知。

    “去齐国吗？”殷语想起昨日白渺说在燕齐边界见到师父的事，忙不迭，“我愿意的。”

    燕煜：“？？？”

    他甩了甩，将脑海里不敬的想法飞快地甩掉。

    殿回回来都黑着脸回府，明显是没什么大事。

    “画里画的可是什么人？”燕煜难得闪过好奇的心思，“是女吗？”

    她幼时曾随师父去过齐国，对齐国并不陌生。

    燕齐因为两国国君的关系，早在二十年前就缔结了百年友的合约，两国商贸往来颇多，边界百姓们相友善。

    如今夜天凉，被他那的大手包裹住的觉很温、又安心。

    殿这几日被扰得厉害，还曾派了几个暗卫暗中查探，得来的消息就是恩平侯府应是有人盯梢上了，而那拨人手极为超，他们不是对手。

    在这大燕京城，能让殿的暗卫自称不是对手的暗卫，怕不就是最尊贵那两位手里的人了。

    殷语疑惑地去了药房，还真是发现燕煜站在里等她。

    莫不是帝后闹殿玩儿呢？

    “父皇有意让爷和安安去趟齐国。”燕煜想起今天新得的消息，对殷语，“爷想带你一同去，好不好？”

    “母后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燕煜握殷语的手，缓缓挲，“哪怕是亲友，也不应去涉别人的选择。”

    燕煜满脑门黑线。

    秋葵震惊地捂住了嘴，悄咪咪地探往屋方向偷看了几，靠向季宗压低声音：“这几日殿刚来不多会儿就被中传回去，是因为有人盯梢了我们侯府？”

    母后曾说过秦皇叔之所以和离后独居这么久，许是因为心中一直有人。

    “那天我爬得最，正好看见秦王在烧一张画卷，你以前有没见过他烧画？”

    殷语小心地了：“我认得画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