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恰到好地一丝疑惑：“谁告诉——”

    话说到一半，他面恍然：“是太宰治说的吧？他和我一向不太对付。”

    弗朗西斯正要问“你怎么知”，而后猛然意识到自己差变相肯定了费奥多尔的说法。他选择略过费奥多尔的反问，转回原本的话题：“你怎么证明你在莫斯科？”

    费奥多尔无奈地叹了气，将镜转向旁边：“比如这样？”

    横滨时间半午，莫斯科那边正是早晨。汩汩淌的莫斯科河在晨辉闪着粼粼的波光，河岸边还有散步的行人。镜顺着河慢慢游走，远克里姆林的尖塔耸立，雪白的墙被晨曦笼罩上柔和的淡金。

    费奥多尔倒转镜，自己站在莫斯科河岸，与克里姆林一起镜：“这样，可以吗？”

    弗朗西斯心里升起困惑。看这样……费奥多尔真的在莫斯科？那为什么武装侦探社的人确定他在横滨？

    费奥多尔贴心地说：“菲茨杰拉德先生，还有其他事吗？”

    “人虎有个养，你知不知？”弗朗西斯姑且怀疑，继续问。

    费奥多尔摇摇：“不太清楚。”

    “是吗？”弗朗西斯冷笑：“那就当我慈善，免费给你提供一个消息。人虎的养，藤原杏，实力很。我觉得通过人虎这个渠找到‘书’不太现实，我退。你们自己玩吧。”

    没有再跟费奥多尔说任何话，弗朗西斯黑屏幕。

    弗朗西斯一气，疼地发现，不是费奥多尔，还是太宰治，简直让人无法判断究竟该相信谁。两个成的妖怪！

    算了，总归答应了武装侦探社。无论费奥多尔在哪里，先试着找找，也好有个代。

    .

    另一边，费奥多尔不不慢地把早就准备好的视频删除。为了确保不会在时间上问题，他在不同的时间段都拍了这样的视频，再加上溯行军的科技，完骗过了弗朗西斯。

    坐在费奥多尔对面的太刀溯行军寺尾给费奥多尔拍手鼓掌：“不愧是‘人’。”

    这一招瞒天过海，玩得实在是彩。

    之前他们找的合作者——Mimic的安德烈全靠溯行军帮助；K-1号世界的比临阵反，还倒过来成为新任审神者；ZH-1号世界的夏油杰更不用说，背刺玩得沼连带着那一个世界的所有溯行军都栽了。

    对比之，有计划、有谋略的费奥多尔，简直是完的合作人选。

    费奥多尔对寺尾的称赞毫无波动：“要不是因为死屋之鼠的人无法通过溯行军通，也不用这么麻烦。”

    寺尾说：“你们的素质无法承受时空跃的压力。这也没办法。”

    费奥多尔没有过于纠结这件事，分析：“不我在不在横滨，菲茨杰拉德都会试图寻找我。”

    这可不太妙，死屋之鼠的其他人无法过来，他后续的计划也会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