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吃的周国乾如坐针毡，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吃罢饭，妻柳玉撂碗筷儿打扮去了，她跟周国乾说了想带儿去市里的商场转转的事。

    周国乾自是不会拒绝。

    只剩自己和儿的时候，周国乾看都不敢看儿一，他低着手忙脚的收拾餐桌，把碗筷儿都端了厨房的洗池，打开龙在那清洗。

    见爸爸张成这样，知妈妈没有一个小时装扮不完的周家宝放心的跟着爸爸了厨房。

    周国乾在左边儿的池用清洁刷洗碗筷儿，周家宝就在右边儿的池涮洗第二遍。

    父俩分工合作，不一会儿就把厨房收拾得净净。

    趁着周国乾洗手时，周家宝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

    “爸爸……”周家宝的声音听起来的。

    这声音听在周国乾的耳朵里，像极了他们父俩早上在楼上时，儿被自己的时的。

    想起当时儿的咬着自己的销魂，周国乾不由咽了。

    “小……小宝……你……”周国乾不知该说什么，于对儿的愧疚，他一动不敢动。

    周家宝把脸贴到爸爸宽厚的背上，贪婪的嗅了爸爸上净清的香皂味。

    “爸爸，我的被你的了，好疼好疼，等去的时候，你偷偷去药店给我买一些消止疼的药吧。”

    儿嘴里又是、又是、又是的、还说他疼，周国乾听的面红耳赤，心快的好像要从腔里蹦来一样。

    “我……我知了。”周国乾声音涩的说。

    末了，周国乾又：“小……小宝，昨天晚上的事……是爸爸喝多了，把你错认成了你妈妈，都是爸爸的错，是爸爸该死，你要打要骂，爸爸都没怨言，就是……就是……小宝，你是我儿，我们是亲生父，以后，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还像以前一样相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