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趴在床上怔怔神。

    仿佛听不懂柳晴儿说话，半晌，认命似的垂，双手默默抱住枕，“手、手指……”

    柳晴儿笑一声。

    舍了柳玉儿，爬过来从后面抱住她，火的隔着裘在梧桐的间磨蹭，“傻瓜，你以为选了，我就真的只会用手指吗？”

    梧桐浑僵。

    柳晴儿咬着她的耳朵低低，“你是，是么？反应这么青涩，定是没跑了，好梧桐，你这么喜我，有没有想着她自渎过？”

    “没有！”

    梧桐惊叫。

    到底是吃了迷魂药，神智虽清醒，声音却跟猫儿似的，只前面亢，后面就了去，听来十分舒服。

    柳晴儿着她的耳朵，字字诛心，“你倒是守规矩，可毕竟是嫁了人的，侯爷在屋里她，你在外面听着，难受么？”

    “……”

    “夹得这么，定是想起叫床的声音了是不是？”

    “我、我没有……”

    “好梧桐，今天换你叫给听，啊。”柳晴儿说着住女人，瞧着她惶恐的侧脸，不肯放过一丝细节，另只手顺着光绵的肚摸到茸茸的溪谷，“你的好，像只狗……我瞧瞧，唔，好的鲍，都不忍心了，好梧桐，你的好好……”

    梧桐又开始落泪。

    乍然瞧柳晴儿一脸兴奋，又咬，把剩的泪憋回去，一双秀丽空灵的冷冷瞧着匍在上的少女，像瞧一条狗，一只畜生。

    “啧。”

    柳晴儿松手，顺势往，探肚兜住梧桐的捻。则埋在散着幽香的颈窝，一个劲，“我就不信日不服你……今日叫我玩了，总比到庙里落发当尼姑好，真是浪费。”

    梧桐冷漠躺着。

    任由少女微凉的手反复抓未曾被人碰过的，任由纤细的指小，将闭的磨，磨张。

    粘稠的声咕叽咕叽。

    柳晴儿粘满的手，拿到她面前晃悠，“瞧瞧你，面上多冷，面就多，明明到了该日的年纪却天天守着规矩，你倒是乐意，可你的却是不乐意的。”

    梧桐移开视线，装作看不到。

    如此，便不难受。

    柳晴儿有些索然无味，在她脸上揩了，两解开，支棱着突突动的粉大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