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净。”

    柳晴儿抬脚过去，居临看着胡姨娘。

    女人，回过神来看着粘满的漂亮脚趾，想也不想就张嘴住，得啧啧作响。

    “得不错，。”

    “唔……帮你洗净了，二小，是姨娘唐突了，竟想用乡野技法替小解乏，现在巧儿快回来了，我、我帮你穿衣吧。”

    “穿什么？急什么？”

    柳晴儿没好气：“我的病气你还没呢！”

    “小要我帮你面么？”胡姨娘睛一亮，几乎是扑过来抱住柳晴儿的，她上摸，埋到少女馨香的间，钻来钻去，恨不得这就咬住两片猛吃。

    柳晴儿，很轻地嗯一声。

    胡姨娘得了肯定，猴急解衣，抱住两少女一顿。天啊，一想到柳晴儿和柳巧儿差不多大，还是府中的嫡小，她就快哭来。这般漂亮金贵的人，若是以前，哪里有机会接，便是想偷偷看两都是奢望。

    胡姨娘以前在教坊，除了妈妈就是世差不多的小妹。本来就是不净的地方，话脏话多如，妹之间常常抓打，大的欺负小的更是家常便饭。她还是童女时去伴演，充作庙会里观音大士的童，遥遥瞧见正儿八经的官家小，带妹妹，全是笑不齿，端方贵雅的。

    她那时多希望去和她们说说话，便是讨句骂也喜。

    胡姨娘眶红红，有些念，更多是邪恶的火在滋。

    “不晓得千金大小的滋味如何？难真是甜滋滋的，也不腥、不咸，像一般纯香？”

    她正秋大梦，脑颠三倒四。

    猝不及防间看到一支硕大的横在面前！

    粉的漂亮至极，一疙瘩黑都没有，就连凸的经络也是净秀气的，偏这样漂亮的，得吓人，大得怕人，更是有大小，但凡嘴小一，一都要受大罪。

    天呐。

    “这是何？！”

    千金大小原来是的吗？

    “哦……姨娘不是说要病气吗？”柳晴儿抓住她的发防着逃跑，面上天真无邪的笑多了几分意，“来吧，我得厉害，病膏肓，不知你中不中用。”

    她不由分说嘴，将胡姨娘嘴得不停，没一会儿，鼻涕泪也来了，黑白分明的睛上翻不止，睫得沾到一。倒不是柳晴儿暴，而是柳姨娘是个久旷的极品货，货之所以是货，就是不需要怎么玩就会自己发癫——女人住，颤巍巍，玩卵、搓、边缘、那是样样都会。

    柳晴儿抓着她的，来回。

    很喜她脸上不能自已的表。

    胡姨娘一边，一边扣自己，一想到上就能被千金小的大了，面跟似的不停滋滋。

    啵——

    女人吐，搓酸痛的腮帮，直呼冤家。须臾趴好，两蛙似的左右掰开，双手急不可耐地扒开两块淋淋的，“二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