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玉想了想：“不知，我明日去试探他的底线。”

    诸葛鹰扬苦笑：“小玉儿清醒，一个鹰隼还没被骗够吗，声声说你娶你，你看看他实际怎样对你，对你的排在对尊的忠诚之后，你猜猜薛胤会不会一边温柔你话，一边将你送上行刑台亲手了结。”

    “不要太相信男人，会变得不幸。”他苦婆心地劝导，“如果非得试探薛胤，你必须先手为，拿他最致命的把柄。”

    生怕冷玉想不开，诸葛鹰扬举例：“假如，我是说假如啊，你是玷污他的妖女，把柄第一就是溯影石记录你和他的同窗共寝。”

    “第二是伴随毒的同生共死母蛊，母蛊在你，你死则蛊同死，他死但母蛊不会受影响，便是说他杀了你后绝对不会活过一时辰，而你杀他没事。”

    冷玉蓦然瞪大睛：“真，真的会有母蛊吗？”

    诸葛鹰扬肯定：“雪霏和她的正修士就是这样死的，修士妄想救地牢的亲兄被将当场抓住，雪霏为他求，先当着修士面杀了雪霏，待他自己蛊毒发作暴毙。”

    人堕之恶，只有冷玉想不到，没有他们不到。

    鹰隼没告诉过她母蛊，或许那日故意让她猜那男人是谁的时候想说，可惜冷玉没耐心听完。

    他对怀清真人的态度一直很微妙，本不想回忆的事早不提晚不提，偏偏在怀清真人误以为自己有孩想对她负责的时候提，故意挑动她的逆反绪。

    不想让她和怀清真人扯上关系就直说，非要搞小动作，蝇营狗苟的心思实在过分。

    冷玉枯坐房看了一晚上月亮，看夕初升，火红的驱散她上的霜寒气，诸葛鹰扬在院里煎茶：“小玉儿，日还得继续过，你想好了就来喝早茶。”

    冷玉慢吞吞坐在桌前，咬了一小藕粉桂糕，茶心，随着甘甜浸肺腑。

    怀清真人站在廊盯着东方乌和姜慕白练剑完毕，理完一峰事务，院只剩薛棠华在认真描字帖。

    有孩的觉很奇妙，就像古井丢一块鹅卵石，给平静的日增添许多涟漪，除了孩娘不靠谱之外，一切都很好。

    薛棠华会给他养的海棠浇，会糯糯唤他尊上，从不惹他生气，一个人和一本字帖能坐一午，可的大娃娃比姜慕白写得还整齐。

    怀清真人慈地看了一会儿小团写字，转想喝茶，就见冷玉在门笑着问：“师尊，弟能来吗？”

    怀清真人顿时一阵大：“你又来什么？”

    “当然是来看孩，难不成看你。”冷玉抱起开心的薛棠华，给她带了一大包玩，开心的薛棠华找小童去偏殿玩。

    冷玉小跑几步，趁怀清真人没来得及躲开，环住腰不放手：“给我看你的。”

    怀清真人：“……死丫，登徒。”

    师尊的腰不是腰，是归元河畔的，她昨天绪激动没注意，今天才发觉他腰间没有一丝赘，抱起来格外舒服。

    嗯，很有。

    冷玉笑弯了眉：“您就不问问我为什么看你。”

    怀清真人挣脱不开，无奈关上殿门才问：“又想整什么幺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