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他“快死”的时候，她也会害怕惊惶，表埋心底的真心。

    果然平常再傲，心她还是自己的>///<

    薛胤闭上，提了个小小的要求：“方才…经过红莲台，你以前说过是从前练舞的地方，我想—”

    冷玉抹去泪，噎着问：“看我舞？”

    青年忽然间拘谨起来，耳尖微红，全无失血过多的苍白虚弱。

    冷玉渐渐察觉不对，薛胤呼均匀，方才抱着他哭的时候，狗男人全，心脏得砰砰响，哪里像将死之人。

    她伸手，在伤摸了一把。

    很好，不是血窟窿，是法衣被血腐蚀成焦黑，血气弥漫着她不熟悉的气息——是别人的血。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冷玉去泪，冷声问：“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代？”

    “……”薛胤颤颤巍巍拿过尊的断尾，急忙掏硕大的蛇，“我给你报仇去了，你看。”

    冷玉瞥了噩梦源，蛇仍大睁双目显得尤为震撼，似乎还在惊讶侵者的悍不畏死。

    三年的与恨忽然间落地成埃，她剧烈一抖，无所适从地抹去又开始泛滥的泪，飞抱住小心翼翼的薛胤。

    她哽咽着说：“谢谢您，师尊。”

    薛胤抱住浑发抖的少女，在她发轻轻一吻。

    不用谢，应该的。

    *

    再次清一遍人数，秋云真人心霾稍稍散去，弟一个不少都活着，这次域之行总归有件好事。

    可薛胤之却，唉。

    悲伤的心还没恢复，她就看到薛胤之衣裳净整洁，面孔喜悦盎然，笑意温顺走正殿。

    分明活得好好的。

    秋云这人：“？？”

    的力量竟然恐怖如斯？

    她的注视太烈，薛胤如芒背在刺：“秋云醉，你忙完先回民居，我和小玉儿逛会儿。”

    秋云真人诧异：“你不死了？”

    薛胤皱起眉：“难得来一次域，小玉儿要带我去地库拿战利品。”

    此人句句不离小玉儿，看来被冲昏脑，已经没救了。

    冷玉还提过要给双亲迁坟的事儿，估计薛胤也会跟着忙前忙后。

    秋云真人厌恶地摆摆手：“你哪哪去，我先回归元派。”

    薛胤转就去追逐冷玉的影，压没听她说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