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看着好欺负的就还行。而且唐束楚在电影院哭完一场，心看着也好了不少。“要不要我给你介绍男人？”时崇丘把人安抚，自己却到百无聊赖，于是去唐束楚搭在桌上的手指，想着自己的朋友里，似乎有人喜唐束楚这类型，他想解决这伤最好的办法还是给他一个新的目标，转移走他固守原地的注意力。唐束楚想了想，也许是被着手，他到有心动。“也……也可以吧。”这让他停了想要从时崇丘指间来的手——就当这事的报酬。当然这还不够，时崇丘想要得更多。到了晚上，他让唐束楚跟他讲讲什么是羞耻的定义。涵，外延，对立。他说光讲太虚，需要的知，才能确定它的存在。说到这里，又是唐束楚的领域，他忍不住跑偏了话题，给时崇丘开始讲起了贝克莱，听得时崇丘咬牙切齿，又不敢真的咬牙齿。他被外堵住了嘴，说不话，而这是他自己要求的事。

    经验主义讲究见为实。可能光看还不足够，还需要用舐，用双手碰，用腔和嘴容纳。用一切可能的知觉去碰实，而不只是推测。存在即被知。唐束楚说，不被知的事并不是被否认的存在，只是被安上了怀疑。这和我思故我在又有一定的差异，一个是通过足够的自我经验推断，一个是通过逻辑而得到我无法怀疑我的怀疑。唐束楚一边讲他无聊而浅的课，一边让时崇丘更完整地受他嘴里的东西。它有发展，不是一成不变的，不是真正的知识，还是暧昧的知识，绪主导了它的变化。它还能生成。生成的，完完全全不同于它原本的实。

    好了。羞耻。原本的话题，虽然跑偏到了别的地方，但现在他们两个人都得到了切实的受，时崇丘用无耻避免了羞耻的继续发展，避免了更大的羞耻生成。然而唐束楚仍然有些缓不过劲，仿佛他犯了什么天大的恶行，而不是只是顺服了本我的自己。他沉浸于自己的绪，也就纵容或者不过是无力反抗时崇丘接来的行举。够了，够了。他挣扎，然而仍不可避免地又回到了那个火光摇晃的，被时崇丘引导着完成本该他自己主导的事。

    完一切，他被时崇丘用手肘夹着脖给勒怀里。“有你喜的吗？”时崇丘给他看他朋友的照片，唐束楚一张一张地瞄着，最后气若游丝地扒拉两环在自己脖上的手，问他能不能都见个面。

    时崇丘笑他，“你还真不要脸。”

    “我只是……比较谨慎……”他说完也不太好意思，脆把脸就埋时崇丘臂弯，一个还算茂密的，假装无事发生。时崇丘看着好笑，但还是把他们的联系方式都给了他。“有结果的话记得请我吃饭。”“嗯……”唐束楚答应得小声。过了几秒，又提声音，说不能再吃中午那么贵的了。

    只是时崇丘没想到唐束楚的结果来得那么的快。他只见了第一个人，回来就偷偷扔了前男友的照片。“成了？”“还没有。”唐束楚红着脸补充一句，“不过我喜他的。”

    一见钟。说的就是这样。也许有另一个世界的他对另一个人也了这样的事。不过那里的他不像这里的他一样主动。“你和边叙熟的吧？”唐束楚这么问时崇丘，边叙是时崇丘朋友的名字。时崇丘有不好的预，“你要我什么？”

    “我……想追他。”

    他问时崇丘能不能帮忙，“成了就请你吃饭。”这是唐束楚想到他唯一的筹码，也是他唯一觉得时崇丘会需要的东西——其实只是最基本的生存所需，“贵一的也行，算我欠你个人，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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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考：

    亚里士多德《修辞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