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吗？已经很久没有人问起我梦里的那个人了，大家都遗忘了他，只有我还记得。

    过了许久，我终于听见自己哽咽的声音，“501没有死......”

    “什么？”

    “哥哥是因为我才被抓走，”我捂脸大哭：“没有人相信我...哥哥还在等我去救他。”

    叛那天大的虫从土里钻来，哥哥拼死将我推了去，自己却被捉住了脚腕拖了不见底的地底。

    虫母是族群最重要的资源，搜救理所当然持续了数月，但当逐日降低的存活率最终归零时，所有的救援也理所应当停止。

    哥哥的房间被肃清，我们共同的寝室搬来了新的虫母，我甚至没能带上和哥哥一起制作的玫瑰标本就被制送往了幼母学园。我是这条生产线上的标准商品，不能为任何伤痛羁留，委员会判定玫瑰会勾起我不好的记忆损伤我的脑嗨值，所以跟有关的东西都不准我碰。

    可他们不知，我还是每天都能闻到哥哥被捉走那天凋谢燃烧的烈香，双生之间的应没有断，夜时我时常心悸惊醒，连绵不绝的幻疼像是另一半意识在别的躯里受难，我相信哥哥还活着，他在等着我去救他。

    毕业排名第一名的幼母可以住最大的落，既然没人帮我找哥哥，那我就拿到权力自己找，如今再加上叶的原因，我更是非拿到第一名不可。这些我不可能统统讲给叶听，他会怎么看我这个可悲的商品，会不会和其他人一样说我八成是疯了。

    我不想被他否定，虽然我确确实实疯得不轻。

    第12章

    哭过一场，我沉浸在绪里不肯再回答更多关于501的事，叶的个自然不会我回忆，果然，一声叹息后，他吻了吻我哭红的尾，“太累了就先睡一会儿吧，我会一直守在你边。”

    主卧是不敢睡了，叶便将我抱去调教房的床上休息。

    我确实有困，但还是心心念念扩腔课，几步路的路程在叶上缠来扭去，兼施地求他给我上课。

    叶不由分说将我裹被里，看着我还在冒虚汗的额，哄：“别闹，这事儿急不来，我去给你拿助眠的营养，别的事等你睡醒了再说。”

    我会听话才是见鬼了。

    等叶端着巾和营养回来的时候，一柜全被我摆在了床上，我扭着脱到一半的小，朝满黑线的叶示威：“你要是不行，我就自己来。”

    不行？

    叶皱眉。

    叶在家里已经不穿机械铠了，但他手依然很轻易将我拽怀里，扔掉我手里的，叶语带威胁地拍了一我的，“次说话看我怎么收拾你，乖乖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