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久了，阮杞偶尔也会上手帮忙——招呼客人、收拾垃圾、跑个外卖之类。

    开视频会的时候，阮杞还嚷嚷着要工资，金老板很会生意，开：“工资就算了，但咖啡和甜品你可以随意吃，怎么样？”

    阮杞翻了个白：“不怎么样。”

    天天来蹭甜品，这是想自己吗？自己然后拐走自己男朋友？想得！

    周诩拿了支笔记本周遇到的一些问题，他话不多，就跟以前团队开会一样，只听不说，但事都记得很牢，也基本不会错。

    阮杞就像是曾经的梁笙，叽叽咕咕个不停，话多又闹，总是担当渲染气氛的那一个。

    周诩听着两人聊天，突然就有些走神了。

    他瞄了带笑的阮杞，又看了屏幕里的金老板，突然清了清嗓咳嗽两声，打断了二人的互相调侃。

    “就这些了？”他佯作看了时间，“你那边还忙呢吧？没事我就挂了？”

    金老板对着阮杞的笑容还未收回，眉里都是温笑意，同他手指骨上偌大的“fxck”纹全然不符，不像个不好惹的“混”反而像是个脾气不错的邻家大哥哥。

    三人年纪相当，又是校友，可单从外貌看不知的人还真看不。

    他们之中看起来年纪最轻的就是阮杞，其遇訁遇訁次是气质稳重又斯文的周诩，最后才是金成俊。金老板大概是混社会太早，自己开店又经历了无数波澜——刚开始学习分辨豆、联系厂商、考察基地时还总被骗，折腾得多了，自然也就沧桑了。

    金老板这些日在外估计忙得没时间收拾自个儿，南方，他在镜那边只穿了件黑背心，的胳膊上也有大片纹，肌鼓起，胡拉碴，睛底一片青黑。看起来是没怎么睡好。

    他这会儿笑着都带了疲惫，但又透着的温意。周诩心里不太得劲儿，草草说了几句就关了视频，然后抱着手臂盯着阮杞看。

    没办法，谁让他男朋友是个讨人喜的小可呢？

    鱼。。烟。

    阮杞帮周诩洗了杯盘，又去研究咖啡机——金老板有两台咖啡机，其中一台上宽窄，一的金属工业风，机看起来简洁明了，也没什么钮，但阮杞就是不敢碰。

    总觉得随便碰一像是要炸。

    “这是什么？”阮杞遥遥指着一问。

    “打泡的。”

    阮杞，又往指了指：“这个呢？看时间的？”

    “蒸汽表。”

    周诩从背后靠过去，抓着阮杞的手一个一个给他指：“这个是开关，这样拉的……哎对，看到这两个灯了吗？这个是加的，这个是箱指示灯，这个分咖啡，这里是。”

    阮杞一脸茫然，像是懂了又像是没懂。

    周诩脆演示给他看：“这是单的机，半自动，3L锅炉，2L箱，温控和分非常稳定。其实更适合家用，但金老板喜玩机，滤网是他自己换过的……”

    “你看这里，4孔蒸汽，旋转泵，声音还不错。”周诩手飞快，豆压上机，看得阮杞缭。

    “好的蒸汽就是要蒸汽燥，带太多会影响泡质量。”周诩打好泡，给阮杞看，“这款是我见过蒸汽最燥的。”

    阮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