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班尼迪克，把冰箱里最后一三文鱼全给解决了，波恰到好，中心弹十足，酱是周诩自己改良的味，酸甜郁，带了并不刺激的芥末味。

    两杯特调拿铁，用竹签串了果放在杯沿上，还了两个酸杯，一半铺果一半铺即麦片，外加一小份蔬菜沙拉。

    胡桃木餐桌上铺了浅的餐垫，大的瓷盘底，上再放了一只小的瓷盘；酸杯造型独特，纹复古渐变；咖啡杯是简易的竖纹玻璃杯；放在两侧的刀叉是周诩之前从国外旅游带回来的一西班牙小众品牌，设计十分秀气好看。

    完这些，周诩找了相机来，因为日光不足，他还自己补了灯光，找着角度拍了好几张。他哼着歌，翻看相片时耳机被人取了来，阮杞无语地看着他：“好东西不吃，你折腾什么呢？”

    “相机先吃。”周诩笑了，搂过人亲了一，又皱眉问，“刷牙了吗？”

    “没有。”阮杞恶劣一笑，将人压在餐桌上狠狠亲了一会儿，尖纠缠，仿佛要将人吞吃腹。待一吻结束，他才一抹周诩嘴角，，“骗你的，刷过了。”

    他说完抬去看那一桌致的摆盘，虽然好看的吧，但也觉得没啥必要：“能吃就行，折腾这么多样什么？一会儿收拾累得是自己。”

    他研究半天，又莫名其妙：“都有餐垫了，还放个盘在什么？”

    “这叫仪式。”周诩着阮杞肩膀坐，“我还以为你睡了。”

    “你都喊我了，我能不来？”阮杞用手了片沙拉吃了，抿了指尖的沙拉酱，“男朋友的心早餐，不吃就亏了。”

    周诩打了他手一，拿了纸巾过来：“好好吃饭。”

    阮杞又举起竹签上的果，同周诩的杯碰了一，仿佛杯般一将果吃了，鼓着腮帮：“你还睡吗？”

    “再说吧。”周诩神不错，神明亮，将耳机里的歌切换到了蓝牙音箱上，整个屋里顿时响起了温柔的音乐。

    窗外天光还暗，再远一些的地方有些发灰发白，阮杞只觉得再两只蜡烛，这跟吃烛光晚餐也没啥区别了。

    他看了时间，五过。这恐怕是自己有生以来吃过的最早的早饭。

    正儿八经的“早饭”。

    阮杞越想越觉得可乐，一边吃一边笑声来，周诩抬看他：“笑什么？”

    “没有。”阮杞，“就觉得我男朋友可真浪漫。”

    周诩八百年没听过人说他浪漫，还新鲜，挑了挑眉：“那以后我都这样给你？”

    阮杞立刻正：“别了，咱还是好好睡觉吧。”

    周诩忍俊不禁。

    阮杞一边吃一边：“早上稀饭包也行，吃面也行。这些偶尔一就好了，别折腾。”

    周诩笑容微收，拿刀叉的手顿了一。他看阮杞是随说的，也是真的这样想，一时心里升起一说不的微妙。

    这觉像是自己满心喜，将自己喜的细数捧，却得了个不咸不淡的评价。“折腾”两字阮杞一早起来说了好几次，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你不喜这些？”周诩低吃饭，一腔血慢慢降温，困倦终于迟来地了，“是不合味吗？”

    阮杞没察觉对方的意思，大大地吃完了东西，一抹嘴：“还行，我不挑嘴。”

    他又跟酒似的，一将特调给喝光了，端了餐盘要去洗，还：“你看碗盘这么多，懒得麻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