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息的，死在他的怀中。

    是他发疯的时候失手杀的。

    而意识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容珩一直这么认为。

    这个想法到这一刻也没有改变。

    他觉得郑姒想错了。她以为的那些东西本就不是事实。

    可是……

    他希望她就这么错去。

    就这么……一直被蒙在鼓中。

    “真的吗？”容珩看着她，声音模糊地说。

    郑姒衣袖，重重的了。

    容珩用手指抬起她的，迫她直视他的睛。

    “这是你自己说的。”他盯着她的睛说，“之后你即便后悔，我也不会放过你。”

    郑姒不躲不闪的迎上他的目光，说：“我不后悔。”

    带了些莫名的孤勇意味。

    她没有说谎。容珩想。

    他看着她的睛，觉自己被某东西淹没，几乎快要死在这一刻。

    他久的盯着她，不说话，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就这样两厢无言良久。

    最后郑姒小心翼翼的抬起眸看他，余光瞥见墙边挂着的闪着银光的刑，悄悄了衣袖。

    她鼓起勇气伸手，悄悄地去拉他的衣角，却在他垂眸去看的那一瞬间瑟瑟地缩回去。

    “怎么了？”容珩看了两她缩回的手，心中有遗憾。

    是不是吓她吓得太过了……

    他微不可查的蹙了一眉，心中浮起淡淡的懊悔。

    可是若不狠心让她记，她又要逃，或者又像方才那样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怎么办？

    他好不容易才让她醒来，若是再一次意外，即便是他，也挽留不住她的生命了。

    他得心让她明白，撒是没用的，可怜的泪也是没用的，若她再那样的话，一定会有让她承受不住的惩罚。

    如今他的目的似乎达到了。

    而且还意外的有了想了不敢想的收获。

    但是她好像……不愿意与他亲近了。

    因为知撒和泪没用，所以即便想拉一拉他的衣袖，都会顾忌重重的缩回手。

    容珩轻轻抿了一，看向郑姒，等着她回答。

    她怂怂的摇了摇，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