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闻文正蹲在地上研究土壤，忽然抬说了句：

    “不只是罚犯人，我认为它最大的用是——震慑外的平民。”

    茗乐看了手里的藤蔓，有些不解：

    “用别的东西杀死不也是震慑吗？为什么要用藤蔓？”

    齐闻文正用手比量着藤蔓的度，说：

    “藤蔓杀人造成的死状非常古怪，上没有鞭打的痕迹，却会留无数血，有些血甚至可见骨。可外的人不会知凶是什么，只会觉得古怪、无法解释。这国王专属的行刑武，如果被打上天意惩戒的烙印，就可以把国王和上天的意志捆绑在一起，蛊惑人心，化统治。”

    今筱被这么一，思路彻底清晰了起来：

    “就像最初我们用餐时，士兵的惩罚，就是以违抗天命为借。”

    齐闻文：“没错。”

    茗乐“哦”了一声，听明白了。

    接着赞：“大学生就是厉害，闻文，你平时学习应该很好吧？”

    齐闻文听了这话，手上的动作顿住。

    他似乎是很认真地想了一想。

    然后，颇为茫然地说了句：“不记得了。”

    茗乐疑惑：“这怎么会不记得？”

    齐闻文闭着睛吃力地回忆。

    可脑袋却一片空空，仿佛上大学和自己毫无关系。

    于是，他抬起来时，迷茫更甚：

    “等等，你刚才说我是大学生？”

    茗乐脸一白：“……”这也给忘了？

    .

    今筱站在暗淡的月里，只觉得浑发冷。

    她没再追问齐闻文，反而去问茗乐：

    “你之前开的什么餐饮店？”

    茗乐不假思索地回答说：“我啊，面起家。”

    今筱：“真的吗？什么面？”

    茗乐张开嘴时，脑忽然一。

    像喝醉了酒时的断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