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也有一个名字：克莱。

    今筱淡淡说：“对，漂亮的那个是你妈妈，你亲手毁了你妈妈。”

    妮娜面微微一变，梗着脖看了今筱一，嫣红的双不知是哭得还是气得，哽咽得似乎一秒就要背过气去。

    “依莎尔真是她妈啊……”黄老板接过夤夜递过来的那把刀，说，“说不定这画是唯一的纪念呢，谁叫她扎人，画被毁了也不能怪我啊。”

    片刻后，他忽然意识到什么，问夤夜：“那……我们算不算完成任务了？妮娜妈妈就是这幅画外层的漂亮女人，我们找到她了。”

    今筱轻轻摇了摇：“不算。”

    “为什么？”黄老板好奇。

    “题目说的是找到妮娜妈妈，不是画着妮娜妈妈的画。”今筱沉片刻，将画着妮娜她妈的画放在桌上，蹲，从床又摸另一副画框。

    “如果妮娜妈妈被封禁在了画里，那我们找到画，不就等于找到了人？”

    “你刚才说过，这幅画和其他的都不一样。”

    “是啊，所以呢？”

    “所以，这只是一幅画，没有可以来的画中人。”

    “你怎么能确定？”

    今筱说：“如果她妈是能来的画中人，妮娜抱了那么久的画，手早碰过无数次，为什么无法将她放来？”

    顿了一，她又补充：“也就是说，这幅画本不是妮娜画的。”

    黄老板蹙眉思索着今筱的话，心里还有几分不解，却见她将床摸的画框往中年男人上一扣。

    中年男人形一虚，竟消失了……

    片刻后，黄老板才恍然大悟，中年男人是回到了画里。

    今筱将床的那幅画同样扔在桌上，夤夜和黄老板一起凑上前去。

    刚才谁也没注意这幅画的模样，现在去看，画面也有一些不寻常。

    画里，标注着“奥古斯”名字的中年男人藏在床。

    黄老板偏着脸扫了一。

    连床的款式、形态都和现在画室里的小床毫无分别。

    只是，奥古斯是躺着而非趴着，形僵直，珠外凸，虽然照惯例拿了把刀，但手却松松着，本使不上力。

    “这画怎么那么瘆人……”黄老板搓着自己上的疙瘩说。

    “因为画里的人真的死了。”今筱指了指画中男人渗的少许血迹，又了他古怪的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