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筱若有所思，半晌，动了动：“看来妮娜的记录习惯只有一个——绘画。”

    也就是说，线索多半都和画相关，但在画里,还会隐藏着什么呢？

    她看几个人陷了沉默，兀自盘算着时间。

    她谨慎措辞，斟酌着说：“有可能不是因为恨他才杀他呢？”

    陆韦细品了一，摆了摆手，否决：“不恨他怎么杀他？难不成因为太她爸了？这不是搞笑吗？”

    黄老板却扶着桌角，认真想了一会儿，说：“法制频我可没少看，有一类罪犯就是这样，越是他越要杀掉他，因为这是能够让对方永远陪在自己边的方法。”

    陆韦原地打了个寒噤，将上密密麻麻的疙瘩搓去，转看见茗乐从外间来，嘴里说着：“真够变态的。”

    .

    “变态的不止这个。”

    说话间，茗乐手里拎着几副画框走画室，脸颇为肃然。

    见众人愣了一，茗乐解释：“我刚才去，筱筱叫我拿了几副掉在地上碎裂的画框，我研究了半天，终于发现了一异常。”

    她将几副画框拼接完整逐个摆在桌上，指着这些画面问：“仔细看看，你们发现了什么？”

    陆韦狭的睛一扫，开：“这不都是空白么？画里的人都跑去了，哪还有什么可看的东西……”

    “什么都看不见，对吧？”茗乐循循善诱。

    黄老板也了：“的确都是空白。”

    “跟我来。”

    茗乐将这些画拿画室，举在光，慢慢移动着画的位置。

    雪还在，但天光明亮。

    光线打在画纸上，反漂亮的羽白。

    众人盯着空白看了半天，发现画面上竟逐渐浮现一张女人模糊的脸。

    黄老板一就认了她：“依莎尔！”

    他回想着刚才画中的场景，茅顿开：“来的画中人和她诡异的动作姿态一模一样，只是脸不同。”

    茗乐：“你再看看其他的。”

    她将其他几幅画放在光。

    画中景象逐个浮现来，但是和最初他们看到面容各异的人不同，现在的画中人，面容清一都是妮娜她妈：依莎尔。

    这个漂亮年轻的女人，五官扭曲，气急败坏，手中拿着锐或绳索。

    她发怒的对象，图中并没有显示。

    但众人能够凭借她居临的姿态想象——应该是一个孩，很可能就是妮娜。

    “这孩真可怜。”黄老板皱了皱眉，忽然叹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