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叹了气，掩好了妮娜的衣服，怏怏地走了去。

    见曼妩和今筱来，等在门的黄老板眸光一亮，焦急问：“怎么样？”

    曼妩摇了摇，表苦涩：“衣服里全是伤，胳膊和上伤痕累累，甚至还有类似锐的切割伤，伤都化脓了，简直没看。其中不少看起来像陈伤，应该是分很多次造成的……”

    光是听着描述，黄老板就不寒而栗。

    但转念一想，很多事又都通了。

    正因为原生家的问题，妮娜才会养成这格，才能往人群中掷刀的事。

    既可怜，又可恨。

    当然，可怜的成分更多一些。

    曼妩脸泛白，极度不好看，即便见了夤夜，也没心思凹造型了。

    她将那副画着依莎尔的画给黄老板：“我还是没明白，这两个女人依莎尔和克莱，到底什么关系。”

    黄老板掀开外层依莎尔的画像，仔细看了隐在里面那副，沉着念了她的名字。

    “克莱。”

    今筱认真看了一画像，语气不急不缓：“还记得妮娜当时见她的反应么？”

    黄老板想了想，：“妮娜说，这不是她妈，要我们把她妈还给她。”

    今筱手指轻画像：“看笔，是一个人画的，而且面这副更旧些。”

    黄老板着说：“那就说明，两幅画有先后之分，有人先画了克莱，然后才画了依莎尔。”

    今筱：“也就是说依莎尔的现，更晚一些。”

    黄老板觉得脑细胞有烧，冥思苦想半天，宣告放弃。

    今筱帮他梳理思路：“什么人会画两个女人，还分先来后到？”

    陆韦在一旁探探脑，嘟囔了句：“画家？”

    曼妩打断他：“画什么家，哪里来得画家？”

    陆韦翻了个白：“怎么就不能是画家？喜画画的不是画家是什么？”

    曼妩：“妮娜还喜画画呢，她是画家么？人家只是好罢了。”

    陆韦噎了一，表不太好看，但也没反驳。

    “可以理解为，先来后到。”今筱说。

    黄老板领悟了一会儿，摸了后颈，：“没太明白。”

    陆韦却目光一亮，一跺脚：“哎呀这有什么难理解的，她爸有两个女人！一个正妻，一个小三，小三年轻漂亮不是很正常吗？懂了吗？”

    黄老板：“……这问题上你倒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