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一起的女生掐了她胳膊一，她连忙补充：“那个，我没有别的意思！合影也不会外传的，就自己纪念一！”

    女孩儿指了指墙上钉着的照片。

    “因为我看照片照得很好，我这辈是第一次看见两个神颜扎堆……打扰了！”

    唐朝和鹤连祠的合影还钉在墙上，这桌的女生是先来的，无意间看到照片时已经讨论很久。后来鹤连祠和唐朝又先后现，把她们激动坏了。

    闻言，唐朝挑起眉梢，倒不怎么在意拍照的事：“你想的那样……你想什么样了？”

    女孩张搓了搓指尖：“就，恋人？”

    唐朝和鹤连祠对视一，双方都没有说话。

    女孩的神变得迟疑，问：“……是吗？”

    唐朝手肘压在桌面上，手背撑着。笑着对鹤连祠说：“哥哥，人问呢。我们是什么关系。”

    鹤连祠垂看他，温和地摸了摸他的发，仍然一语不发。

    沉默里，唐朝渐渐收了笑容。

    以往被人问到这个问题，都是他主动回答，像留这张合照的那次一样，肯定自己和鹤连祠的侣份。

    但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他和鹤连祠的关系逐渐有了好的变化。他说的受到鹤连祠的喜不是假的，到了现在这一步，他想让鹤连祠答这题。

    可鹤连祠什么也没说。

    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僵，旁边等着的女孩退两难，幸好唐朝店后的咖啡上了，服务员的现化解了尴尬。

    猫咖的店员很固定，送咖啡的正好是给他们合影的那个。似乎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她边把咖啡端上桌边对女孩说：“他们当然是一对了，上次还挤在一张沙发上呢。”

    而后，又笑着转回：“……现在是在闹别扭吗？”

    唐朝礼貌地抬了抬角，鹤连祠慢条斯理地着猫，替他说了句谢谢。

    服务员走了，隔桌的女孩也趁机脱离话题，没敢再提合影的事。

    鹤连祠把一只猫送到唐朝怀里，那一小会儿沉默被揭过，两人在猫咖待了一个小时，离店后唐朝抬吻了吻鹤连祠的角。

    鹤连祠俯抱了他一，接着他们如常地挥手告别。

    越是接近期末，莘莘学们在将要到来的考试周的压力就越变态。闷复习的同时不忘上网版聊，吐吐苦爆些八卦。

    Z大论坛里关于鹤连祠恋风云的贴原本已经沉去，这一阵因为唐朝来了学校又重新起来。

    校友们目睹好几次，在各张路拍的加持，终于有人认了唐朝就是曾经鹤连祠边现过的那个“模特女”。一群人顿时大呼刺激，没事就在帖里写脑大开的边球小作文。

    鹤连祠照例是不逛论坛的，现在Q群也基本不上。

    他的消遣活动最近相当固定，车场，或者唐朝的床。有空的时候他会接唐朝夜班，两个人回那个小别墅胡闹到天亮。

    明早鹤连祠没课，他微信给唐朝敲了个“1”，跨上托往酒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