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小迟为难地推了推镜，鼓起勇气，“班不让，前几天特意找我问了这件事，不过我什么都没说。”

    卫小迟给姜湛打电话，确实就只是为了这件事。

    自己刀剪一次能省十块钱，卫小迟想想就滋滋。

    卫小迟庆幸地摸了摸自己的发，推着自行车毫不心虚地从魏民征边经过。

    “他给你的辅导费，我早用其他方式抵了，所以我也是你的老板，懂？”

    自从给姜湛他们补习后，卫小迟剪发的时间都没有。

    周一魏民征照例在校门盯梢，墙角站了一排被抓的学生。

    卫小迟屈服于他的威，讷讷：“听你的。”

    他有理有据的怀疑，向班告状的人是张明这贼。

    其实他还想问问姜湛为什么对他这么好，但对方的脾气实在不敢恭维，从他嘴里你永远都别想听到什么好话。

    糊过去的卫小迟吁一气。

    对方居临看来，熟练掏一盒巧克力。

    许扬动了两，似乎想发火又忍住了，狠戾：“把昨晚留的作业都拿过来。”

    这姜湛总算满意了，卫小迟得以顺利挂了这通电话。

    “不是我家，是我夫家。”姜湛抬起搭在床边的，踢了一脚床柜，“你打电话就为这事？”

    A市理发店千千万万，但只有他们小区旁边的老理发店剪一次十块，不过七半就关门了。

    “……你家是卖手机的？”卫小迟被姜湛一屉这个量词惊到了。

    挂电话前，姜湛突然幽幽说，“每次我夫公司新产品发布，都会往家里寄不少，只要我有的，李随林就有。”

    姜湛：“手机不要钱，我一屉新手机。”

    卫小迟角了，他能说，姜湛这个阔绰的反应他已经预料到了吗？

    卫小迟发现姜湛真的很喜找后账，你永远不知他的那些后账在什么地方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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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小迟没有外貌焦虑，以他现在的经济平，好看不好看无所谓，重要的是便宜。

    凭着这段时间对姜湛的了解，卫小迟觉得不能实话实说。

    “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

    他语气不悦，英的眉拧成疙瘩。

    “听你的！”

    -

    他把自己困恼已久的问题问了来，“你最近这么多钱，家里人不会说吗？”

    许扬了教室，瞄到卫小迟脚步一顿，继而朝他走过来。

    卫小迟敞着书包往外拿课本，余光瞥见站他桌前的许扬，莫大的危机让他了一。

    “大声，晚上没吃饭？”

    脾气不好的alpha在线暴躁，“说话！”

    这件事过不去了是吗？

    卫小迟每次从李随林家回来都赶不上，好在逆境能激发人的潜质，他开始自己给自己剪。

    卫小迟的重是补习，姜湛听见的却是约地方，心顿时好了不少，痛快应允。

    一阵脑风暴，终于让卫小迟想起另一件事，“如果你明天没事，我们可以约个地方补习半个小时。”

    alpha仰面躺在床上，衣料贴勾勒劲瘦畅的腰腹线条。

    “……懂。”

    -

    发型看起来除了呆板以外，其他没病，至少短度符合学校要求。

    “怎么了？”卫小迟战战兢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