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小迟给姜湛打过去的时候，一个机械的女声提醒他拨打的用正在通话，他不知姜湛已经接了，随手挂了。

    他挂断没两秒，刚放到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姜湛不满，“怎么挂了？”

    “刚才打通了？”卫小迟愣了一，后悔自己没看清就挂了，浪费掉九分钱。

    他月租是最便宜那，不赠话费，接不要钱，打九分。

    卫小迟没过多纠结，问姜湛，“你回病房了吗？”

    那边矜持地‘嗯’了一声。

    姜湛仰面躺到沙发上，把手掌贴到鼻尖，上面有一缕卫小迟的信息素，很淡。

    见他顺利回医院，卫小迟放心了。

    看了床上的巧克力，卫小迟随便捧了一把，“我打开了书包，里面都是巧克力，太多了，我吃不完。”

    姜湛还是那句，“尽量吃。”

    最近这段时间他们午饭都是一块吃的，姜湛经常会把自己打的菜匀一半给卫小迟。

    卫小迟说吃不完，姜湛就会说这句——尽量吃。

    但尽量吃也吃不完，这么多巧克力，一天十颗也得吃好久。

    alpha不想跟卫小迟在巧克力上浪费时间，他更在意送卫小迟巧克力的那个人。

    姜湛着脸突然问，“你早上那话什么意思？”

    卫小迟的思维还停留在刚才的话题上，不明所以，“什么话？”

    姜湛烦躁地用脚尖踢了脚沙发，“你说有人喜你的信息素，谁喜？”

    卫小迟懵了半天，才想起早上自己怼姜湛说‘难闻也不是给你闻，总会有人喜’。

    卫小迟尴尬低，抓了抓耳朵，“没，没有这个人。”

    他说的是‘总会’，就是以后会遇见的意思。

    姜湛仍旧追着不放，“没有这个人，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一定是有的，是不是送你巧克力那个？”

    “……”

    姜湛不让他找后账，自己倒是找起来了，当时他就是随一说。

    什么送他巧克力的？

    除了姜湛，谁还送他巧克力了？

    卫小迟完全没想到许扬，因为他把那个当劳务报酬。

    姜湛：“是不是他？你老实跟我说。”末了他补了一句，“我就随便问问。”

    卫小迟支吾回应着姜湛，在纸上记一条条易期症状。

    刚才他上网搜了搜易期的相关消息，对alpha这个特殊时期有了基本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