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

    姜湛：“没有，怎么了？”

    等卫小迟追着姜湛走到小卖附近，对方已经去了。

    从车棚推自行车，路过那个崭新的大垃圾桶时，卫小迟脚步稍作停顿，凑过去想看看里面攒了多少瓶。

    张明动了动嘴，似乎想说什么但什么都没说。

    卫小迟被他看的发，“看什么？”

    姜湛：“不能，因为你偷别人的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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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偷别人瓶。”

    不等她说完，姜湛截过她的话，“没证据我也要说，我又不是警察，非得有证据才能过来找你，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来。”

    他刚走到那个绿垃圾桶旁，就听见小卖大妈的大嗓门。

    卫小迟是想劝架的，他怕姜湛冲动之动手，但被alpha的吵架实力惊到了。

    小卖大妈一听没证据，神更加猖狂得意，“没证据你说什么，我还说你污蔑……”

    “没有，但你今天应该庆幸我手没证据，要不然这事咱们没完。”

    -

    卫小迟反应慢半拍，品不对劲后，赶推着自行车也一扎人群。

    卫小迟刚说完，就见姜湛脸骤变，逆着放学峰期的人走学校。

    姜湛：“你就是穷，穷的偷别人的瓶。”

    姜湛阔步走到垃圾桶前，见里面果然如卫小迟所言只剩煵蚡几个，脸愈发难看，气势汹汹朝小卖方向走去。

    小卖大妈估计还没见过比她还会胡搅蛮缠的，“你哪个班的，信不信我找你班主任，还没人得了你？”

    alpha倚在校外墙上，两双空空，连个书包都没拿，更别说那些空矿泉瓶了。

    小卖大妈气的差仰倒，要说的话回回卡嗓，不上不难受的要死，都开始发闷。

    探朝里面一看，底只躺了七八个塑料瓶。

    卫小迟不禁有些纳闷，推着自行车走了学校。

    第二次战役姜湛仍旧大获全胜，最后撂句‘明天等着瞧’，他从小卖走来迎面对上一脸呆滞的Omega。

    卫小迟剧烈一，赶给车支上车梯，想要拦住姜湛，但为时已晚。

    卫小迟没时间跟他打哑谜，姜湛还在校门等着他，他不能让那个祖宗等太久，不然他该不兴了。

    姜湛扫了她一，嗤笑：“我之前先好自己的手，起码我没偷人家的瓶。”

    “你偷别人瓶。”

走了，卫小迟打从心到轻松。

    小卖大妈锤了两，“你就不能换一句？”

    每次大妈要开，姜湛就怼她偷瓶。

    “你……”

    英语老师一走，卫小迟迫不及待提起书包，起准备要走，瞥见张明目光怪异地看着他。

    “捉贼捉赃，你有什么证据是我拿的？摆来我看看，要不然我告你诽谤。”

    姜湛用他一贯的蛮不讲理险些制服小卖大妈。

    “你偷别人瓶。”

    卫小迟跟在姜湛后，奈何不如对方，还要顾着自行车。

    卫小迟心中的疑惑更盛，走过问姜湛，“垃圾桶里的瓶是你收走了？”

    “我刚才看教学楼前的垃圾桶只有七八瓶了。”

    被姜湛气的偏疼，小卖大妈破大骂，“你哪只睛见我拿你那些破瓶？你自己穷，没了瓶活不了，当我跟你一样是穷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