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母端起卫墨的碗哄：“有什么好羞的，你爸小时候六岁还床呢。”

    卫馨捂着嘴发夸张的笑声，“爸爸也是床大王，八岁还床。”

    “小孩哪有不床的？床才能个大个，你看爸爸多？”卫母舀了一勺米送到卫墨嘴边，“快吃，吃完咱就大个。”

    方媛忍不住问，“妈，东建八岁真还床？”

    卫母随回答，“，小时候周围邻居跟他闹，给他起了个卫八的外号。你可别跟他说，现在一提还急呢。”

    方媛憋不住笑声，两个小的也笑得东倒西歪。

    一家人难得吃了一顿和谐的早饭，只有卫小迟全程没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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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刚学校，卫小迟就发现今天大家的绪格外兴奋，赶集似的朝着一个方向涌。

    走在卫小迟后的一个人问，“不是，这是怎么了，一个个跟打了亢奋剂似的。”

    不知谁说了一句，“姜湛跟教导主任又吵起来了，快去看闹。”

    卫小迟一麻，顾不上早读了，推着自行车跟上大队。

    吵架的战场仍旧是小卖门前。

    姜湛、魏民征、还有小卖老板范文呈三国鼎立的对峙状。

    “上学不好好读书，天天竟琢磨这些歪门邪。”魏民征用报纸卷戳着姜湛旁边一个机人，“你说你拿它来学校什么？”

    机人通漆黑，盘圆像扫地机，椭圆形，脑袋是四四方方的显示屏。

    姜湛面无表瞥了一范文，“我的瓶昨天被人偷了，带它过来抓贼。”

    范文心里发虚，嘴上却不饶人，纹眉一竖，“你说抓贼的时候看我什么？”

    姜湛：“因为说的就是你，你偷我的瓶。”

    范文磨了磨牙，“你有什么证据，有本事就摆来。”

    魏民征听的云里雾里，一个脑袋两个大，“什么瓶？”

    姜湛：“我垃圾桶里的瓶被她偷了。”

    范文撇清：“你别胡说，我可没动你的瓶。”

    姜湛嗤了声，没搭理范文的狡辩。

    “你嗤什么嗤？”范文不依不饶，嘴上仿佛了一架加特林，“嗤什么嗤？我还说你偷我钱了，说无凭当谁不会似的？”

    姜湛丝毫不怵，“我嗤你偷人瓶。”

    范文：“我……”

    姜湛：“你偷人瓶。”

    范文：“你还说你偷……”

    她一说偷，姜湛立刻接话，“偷人瓶。”

    范文：“你才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