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个名字，王明哲条件反地搐，浑上的骨都在疼。

    这跟卫小迟又有什么关系，上次不是赔了他镜钱？

    姜湛直视着方治信，神冷而漠然，“还记得一个叫卫小迟的人吗？”

    见方治信要赢，同伴耍无赖将手里的牌往桌上一扔，“你同学不是来了？你先去，回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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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治信一愣，“卫小迟？”

    这时一个人缓缓从角落走来——他眉间涂抹着骇人的影，面容冷峻凛冽。

    方治信瞳孔猛地收缩，惊诧恐惧地看着姜湛。

    挂了电话，方治信扔一张黑桃三，“不，还有没有人牌？”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方治信答应，“行，行，我知了上就过去。”

    卫小迟就被酒气熏似的，末梢神经被不断撩拨拨，一愉悦弥漫在四肢百骸。

    第92章

    “放你妈的。”方治信把那叠牌捡起来给他，“今天就是天王老来了也得给我等着，继续继续。”

    周一午休，方治信接到初中老熟人的电话时正在教室跟人打牌。

    盯着面容冷戾的alpha，方治信连连后退。

    所以姜湛这顿打，王明哲着实觉自己有冤枉。

    他曾经让卫小迟给他写过作业，还撕过卫小迟的作业本，故意把他书包里的东西倒男厕所。

    王明哲脸上青紫加五颜六，他抖着嘴看着方治信，那模样活像有人拿枪抵着他。

    对方边揍边询问他当年是怎么欺负卫小迟的，王明哲这才明白这人是为卫小迟来报仇了。

    他吞咽了一唾沫，“上次的事我们之间已经了结了，你今天来想什么？”

    但天地良心，欺负卫小迟最狠的还是方治信，他也只是跟在方治信后偶尔捉一卫小迟，几乎没对卫小迟动过手，只是踹过卫小迟两脚。

    先前姜湛仗着人多势众，让篮球队的人堵着他打，还从他手里敲诈了好几百块钱，为此方治信吃了半个多月的馒。

    “我在学校门，你人呢？”方治信嘴里着烟，骂了一句，“艹，真尼玛麻烦，等着我上过去。”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个浅显的理方治信还是明白的。

    职教学质量很差，老师不严格，校规如同摆设，学生自然松散。

    今天中午他也是被一个熟人叫了来，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狠狠揍了一顿。

    姜湛再吻过来的时候，卫小迟闭上了睛。

    王明哲没说话，嘴角搐了两，一个惊惧的表，拼命给方治信使。

闷笑，仿佛起泡酒里气泡炸开的声音，细碎的，轻飘飘的。

    职学校路对面是一排小吃摊，方治信绕过小吃摊走一个后巷。

    “什么？你在我们学校门。”方治信脖夹着手机，时不时一张牌，“大中午突然找我什么？”

    -

    方治信一个方块二，一个梅二拍到桌上，继续跟那人讲电话。

    方治信冲巷那人骂骂咧咧，“你他妈今天怎么有闲来找我？”

    今天他还敢来？

    方治信意识到不对劲，“你脸怎么了？”

    等方治信赢了牌走校门，从兜里摸了一烟叼在嘴里打电话拨了回去。

    “今天的什么风，你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诶诶，一对二，我说不了？收回你的牌，老一对二。”

    初中时王明哲跟方治信是死党，不过中考过后他俩一个上职，一个在普通中读书，关系渐渐疏远，现在早就不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