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前天，我爸还打电话来，劝我，儿回来吧，不行考个公务员，别成天不着四六的……你跟爸说，你是不是还在毒，爸可以送你去戒毒所的。

    我说：“我刚扫净，你能别给我添吗？床柜上烟灰缸是个摆设？”

    “我把钥匙给你吧。”

    我听了唏嘘不已，毕竟我们这帮学艺术的，又是在国外，这要不穿个裙有怪癖或者搞同恋，总要被质疑直男审，没有艺术细胞。

    他刚喝完香蕉，听见我叫他，就过来亲我一，“要吗？”腔里都是甜味儿味儿，我实在凶不起来，只能床上解决。

    啊，这么想想，我岂不是有机会成为艺术家？

    “你好看，我颜恋呗。”我随手了他脑袋，转屋，“走了，你早睡吧。”他右手夹着烟，脑袋被我摁被里，没声。

    “不是，”我把烟灰扫完，扫把放回去，“我家里老大，底有弟弟，习惯了。”

    我说：“这个‘也’字从何谈起，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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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像威廉。”他突然说。

    现在睿睿是越来越嚣张了，我大老远送炮过来也就算了，还得拎夜宵过来。动不动就“便利店带板巧克力”“想吃章鱼小”“香蕉来一瓶”，我觉得次真的有必要征收外送费了！

    我说：“听你的听你的，赶睡吧，我走了。”

    “张凡，你怎么这么淡定就接受被我胁迫的设定啊？”林睿把烟灰掸在地上，气得我青一。

    等完，他趴在床尾烟，看我扫地。

    “……”他妈的，不就是你我跟命似的吗！

    他又把没完的那半截烟叼回嘴里，蒙蒙夜里，那一火光忽明忽暗，暗去时我觉得他像在吃糖。

    “行了，知了，你去呗。”他摆摆手，又站起来，自以为居临地警告我，“但你工作之后，时间还是归我说了算的，记一，你还在被我威胁呢。”

    大概率是条狗吧！我豁然开朗。

    “不告诉你。”林睿又接回上一个问题，“你还没说，怎么这么轻易就过来跟我睡了？你没挣扎吗？”

    “不是我，是你看咱们这几个来留学的室友，到如今可能也就只剩我这个革命火延续来了！”兄弟指指，“老刘，Mike……现在又多了你，作为仅有的直男，我真是倍孤独！”

现在在论文代写，我写很快的！”璐璐骄傲，“本来我是准备给那些特别红的豆当工应援手幅的，后来发现还是写论文比较适合我！”

    我说：“可你考不是没考上……”

    “威廉是谁？”

    我哭了，我说爸啊，毒它哪儿的了这么多钱，我在追星呢。

    我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准备的，我气势汹汹摆要算账的表，说：“林睿，我……”

    “嘛？”

    第8章

    “嗳，张凡。”等我走到门，睿睿突然叫我回。

    睿睿嘟囔：“你不还扫呢吗？”然后翻过，从床尾到床，捧着烟灰缸又过来，“这么照顾人，你是不是喜我？”

    最近林睿约我的时间早了，总算不是凌晨三了，晚上十，好歹让我赶上末班车坐过来。

    我兄弟知了我艳遇的是男女以后，丝毫没到惊讶，只是在视频那燃一烟，沉地叹一气：“凡，终于，你也是走上了这条路……”

    凌晨一，我溜溜达达走到门，脑里想：威廉是谁威廉是谁威廉是谁……

    听名字，这很英国王，难是个外国人？可据我所知，睿睿是典型的磨刀不误砍柴工，读完初中再打工……没错，他这个学历也就刚好初中毕业，要说白月光，哪儿认识的？

    “我的意思是，不能老跟你行程，我原来都只跟三分之一的。”

    璐璐恼羞成怒：“就差三分，三分！”她愤然离席，不忘把薯条打包带走，哦，还有没用完的餐巾纸。

    “Stop，你现在在拍明星，话说，你养活自己没？”兄弟无打破了我的幻想，我现在还没有脱离资本主义的压榨，仍在金钱隶的低级趣味阶段。

    “哦，”睿睿把脸撇向一边，“不来就不来，跟我说嘛，我求你来了？”

    所以，尽林睿刚给了我钥匙，我还是要冷酷的跟他说，我得去赚钱了，不能常来。他说要给我钱，我拒绝了，虽然我私联，倒贴湖笔，但我是一个有原则的好男孩，你不能拿钱侮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