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正式说过。他也算跟你一行的，可能在恋方面想得比较多吧，我也不知要不要说。”我烦恼地直挠，“我要是不说，是不是还能少麻烦？”

    “可你不是喜她的？凡事总要了才有结果吧，你自己猜又猜不来，毕竟女人心海底针。”

    “其实是男的。”我突然说。

    “啊？”我盯着璐璐，她愣了几秒消化我的话，倒是一都没质疑。她把嘴里的薯条嚼两咽去：“男同竟在我边？”

    没错，男同竟是我自己！

    “你介意吗？”我像是临时准备柜演习，居然很张。

    璐璐也张起来：“我不介意！我觉得好，都可以都行！我支持！”

    我俩互相客气了两分钟，终于重回话题。大概是为了对等我的突然柜，璐璐悄悄告诉我她最近好像有喜请来的代拍。其实对方也不是专业摄影，是她写论文的金主，她写论文，那位同学就来拍他。

    “但我想不明白他是什么想法，他话好少，上次我还请他吃了甜筒，他都没多说几句谢谢。”璐璐趴来，“这件事我只告诉你了啊，可别告诉我的其他粉丝！”

    我：“一定。”随后又叹一气，“恋真的很难啊。”

    明明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但我开不了。我的所有朋友都夸过我善解人意，其实没有，我从来猜不透女朋友的想法。我没法到很直率地开：“喂，你到底喜不喜我？”这样对我来说就是在给别人添麻烦。

    实际上我也从来没有和谁告白过。

    回忆起来，我过很多任女朋友，但一直像一条等着人认领的狗。我不会说话，你过来牵我，如果有好，我就会跟你走，这么简单。

    相比之，让狗说人话也太难了。

    我有想过一些卑劣的手段，比如把林睿醉，或者等到他的时候问他，那时候他比较好说话。但我怕我会忍不住直接升级成问，他要是不说喜我我就一直折腾他。

    我只能等着，等林睿松懈来，给我透一线索。我再尝试着把这些线索拼起来，看能不能拼来他的真心。但没有那一句肯定的话，拼图永远少几块。

    “我怕会变成和陈雯琪那个样……”我不知该怎么组织语言，“他和陈雯琪不一样，但我是怕，最后搞成那样收场，你明白吧？不是他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别，哥，你再我可拉不住你！”璐璐哭丧着脸，“你老想着前女友嘛，咱们向前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