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比较疼的阶段是术后两周，后面组织慢慢修复好了就没那么疼了。也看人，像他这痛觉些的，可能好几个月都会有不适。”护士讲完问他，“你心还好的，有什么好事吗？”

    这才发现林睿笑得着实有灿烂，他摸摸脸回答：“没有，昨天过生日比较开心。”

    护士，又说了几句祝他早日康复的话便去了。我凑过去他脸：“我是想不明白，你说你这又是私生追来又是疼的，还笑这么兴？”不会全麻真能给人打傻吧？

    林睿都没打我手，还笑：“你不想我兴？”

    “我是不明白你为什么兴。”我扳着他的向左扭向右歪，他也不生气，任我搓扁圆，笑眯眯的。我看他脸上的伤都好差不多了，还好都没疤。

    他双手扣住我的手腕，受伤的那只小指翘着，和我说：“疼说明会好，不疼才吓人。张凡，我教你怎么推拉，你先吃了苦以后要甜才理所应当。”

    “林老师，你的意思是我吃的苦还不够多吗？”

    “张同学，这是我要教你的第二，”林睿放手，“推拉是有风险的，你以为给你甜的人半跑了怎么办？”

    我说那我等吧，可能给我回家拿糖去了。

    “噗。”他说，“你把人想这么好……我都放心不你。”

    “你放心不才好。”我这么说着看他睛，他不躲我，就很坦然地眨，反而给我整慌张了。你昨天还跟我躲躲闪闪，今天倒定了，不会是定了不跟我好吧？“你对我有对你私生那么好就好了。”

    林睿说：“可他们就想看我害怕生气，真生气了他们就觉得有意思了。”

    我想那我和私生的诉求目前还一致的，晚上emo的时候我想林睿快乐就好，白天我就想林睿害怕生气最好能哭，要害怕我离开，要生气我推拉，要哭着想我。

    我不讲话，林睿又说：“我和你前女友是不是没啥区别，我还人渣的。”

    “人渣这么重的词你都敢用在自己上了？”我拍拍他的脑袋，“别闹了，哪有谁和谁没区别？世界上连两片相同的叶都没有，你和她能一样？”

    谁知他今天非得剖白自己的心，一条一条捋：“我就是和她一样，这人我最了解，她可能想要你的钱和资源，我想要的是别的，她……她可能也你，但前途的重要程度超过了你……”

    “你也是这样吗？”我问。

    林睿犹豫了一，：“我，我也是……不是什么好人。”

    “那你想要什么？”

    他被我问住了，支支吾吾：“我想要……就是别的东西。”

    “你想要什么我给你就是了。”

    他又叹气：“就是不该太贪心，我什么都想要。”

    林睿总是话里有话，他要是简单就好了，我们回到最开始，他在厕所堵住我，说要和我睡觉，我带着对桃浦的一万好奇，假装被胁迫了，其实乐在其中。

    我突然抓到一：“林睿，你当时为什么选我？是随便一个站哥，你都会抓住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