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再等半年。你的相很像我的一位故人，若确定无误，我可以让人帮你找佛叶莲。”

    牧云归没想到半年后才到佛叶莲期，这半年住在沂山显然不现实，他们总是要城镇落脚。而沂山气候恶劣，附近成规模的城市，唯有帝御城。

    他们只是想净化破妄瞳而已，没必要得罪帝御城的主人。牧云归没有再排斥，而是回：“我今年十九，生辰在三月。”

    三月……慕策推算时间，心快速动起来。他嘴动了动，话到嘴边，忽然害怕了：“你母亲在何？”

    “母亲在我十五岁那年亡故，葬于南海。”

    慕策听到“亡故”这两个字，瞳孔缩：“她死了？”

    牧云归轻轻。她远远看着慕策，其实大概已经猜来了。

    慕策刹那觉得世界晃了一，寒风侵骨，天地褪，北境的雪骤然变成黑白。她离开时，他有过怨，有过悔，也曾赌气地想既然她走了，那这一辈都不要再回来。可是他没有想到，她真的再也不会回来了。

    过了很久，慕策才问来：“南海哪里？”

    “天绝岛。”

    ·

    北风呼啸，三只丽洁白的灵鸟引颈啼鸣，飞快掠过雪山，往帝御城飞去。灵鸟后拉着一辆华大的车驾，说是车驾，其实和一座殿差不多。楼有三层，装饰，空间广阔，檐角挂着浅金的铃铛，在风中叮当作响。

    一行穿着白衣的女跟在牧云归边，轻轻推开一门：“姑娘，这边请。一个时辰后到帝御城，请姑娘在此将就片刻。”

    牧云归目光扫过前面的屋，并不动弹：“他呢？”

    白衣女们换视线，脸上表似有隐忍。为首的女说：“江仙尊在另一边休息。帝辇里十分安全，姑娘尽可放心。”

    自从慕策听到牧笳死于天绝岛后，他就再没说话，转很快消失了。他边的绝女们将牧云归引到车上，说要带她休息。

    牧云归见江少辞没什么异常，才将信将疑上车。但是拐了几个弯，两人突然走散了。牧云归心怀警惕，看到陌生的屋并不肯去。

    为首的女见状，只能说：“姑娘放心，您和陛有渊源，我等绝不敢害您。陛如今心……不太好，暂时没神说话。您在此稍等片刻，陛应当很快就过来了。”

    牧云归目光中依然竖着寒冰，冷冷问：“你们到底是谁？”

    为首的女朝后扫了一，抬手，示意其他人退。等人都走开后，女停在走廊里，看着牧云归，目光似似怀：“我名项雨潼，乃雪衣卫统领。恕臣冒犯，您和您的母亲，真的很像。”

    牧云归轻轻偏，问：“你认识我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