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

    “所以你还是什么都没说。”慕策不为所动，依旧冷冰冰看着江少辞，“你既不肯收手，又不肯限制自己，那我凭什么相信你？”

    江少辞眸清凌，面如寒冰，语气中不觉染了厉意：“若你被师父、朋友、未婚妻背叛，被摧毁修为，剥夺灵脉，冰封万年，你还能说收手这两个字吗？”

    “可是这些和我的女儿有什么关系？”慕策说完，冷冷勾了角，“差忘了，你还有一个未婚妻。你连自己的事都没有理好，有什么资格奢求她？她落在外十九年，已经够坎坷了，我不想她的后半生因为某一个人的私心，被牵连到浑里，终生不得安宁。”

    江少辞在这些问毫无还手之力，他的仇人中，修为最次的都是詹倩兮，修为五星。桓致远基稳固，和江少辞未事前同等级别，手还拥有一个剑修门派；宁清离更是神秘莫测，不知浅。江少辞可以不怕死，但他不能连累别人。

    若他执意带着牧云归，将来复仇失败，宁清离、桓致远会放过牧云归吗？

    显然不会。

    江少辞沉默良久，屋忽然响起动静。过了一会，门被推开，牧云归睡朦胧，意外地看着院：“你们在什么？”

    牧云归没睡多久就被外面吵醒，她发未绾，发自然散在后，再加上刚刚睡醒，发梢微微打着旋，蓬松十分明显。慕策和江少辞不约而同停止说话，江少辞面不动，问：“吵醒你了吗？”

    “我在睡觉，隐约听到外面有动静。我以为有敌人，赶来查看，结果就看到你们。”牧云归了睛，问，“你们刚才在什么，我好像听到你们说话。”

    “没什么。”江少辞面不改，，“他不请自来，想叫你回去睡。我不让他去吵你。”

    慕策凉凉瞥了江少辞一，可真是恶人先告状。但慕策不想让牧云归知刚才那些对话，便忍住没发作，顺着江少辞的话说：“这里年久失修，寒气太重，睡久了对不好。帝阁今日有事，给你授课的夫告假了，你不妨回去休息。”

    北境无论男女都很重视名声，从未发生过逃学这事。最后演变成夫告假，算是将今日这桩闹剧圆回去了。牧云归无打采地，说：“好，稍等一，我去整理发。”

    牧云归说完就合门，去里面梳理仪容。慕策和江少辞站在外面，各自想着心事，彼此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