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转，很坦然地看向牧云归。

    就算是牧云归动手，江少辞也不会躲，他自愿给她气。结果，牧云归直视着他的睛，忽然说：“曾经，我喜过你。”

    江少辞没控制住手劲，砰的把方的瓦片碎。

    第99章 反噬   我只有你了。

    这个发展着实在江少辞的意料之外,生气、愤怒、怨怼他都想过，唯独没想到牧云归会说这句话。

    江少辞明知不应该，还是没忍住脱而：“为什么是曾经？”

    曾经喜过,那就是现在不喜了。这个信息冲击太,江少辞连都顾不上装了。牧云归平静地回：“因为你说你要离开这里，永远不再踏北境。既然无法见面,那喜就到此为止，自然是曾经了。”

    江少辞嘴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牧云归打断他的话,：“先让我说完。我告诉你这些并非要挟什么，只是觉得善始善终，任何一段都应该被认真对待。我也不知什么时候对你产生好,我无法控制开始，那至少给它一个圆满的终结。”

    江少辞听到“终结”这些词十分刺耳。明明这是他想要的,但等真的听到,他一都不觉得兴。牧云归继续说：“我喜的那个人叫江少辞,他聪明定,清醒负责，虽然我认识他的时候他修为并不算，但遇到危险时他会保护老弱妇孺，遇到困难时他永远可以相信。我救过他，他也救过我，我将他视为最重要的同伴,曾经也想过我们会不会永远一起走去，可是现在，我没有退缩,他却要离开了。”

    江少辞抿着，脸上一温度都没有，眸光漆黑幽暗，宛如冬日密林里的湖，清澈的发黑，湖心仿佛有一个漩涡，要将人扯去。

    他一动不动盯着牧云归，牧云归回望，徐徐：“他要去找一个叫江谕的人。有仇必报乃天经地义，我从没有想过阻拦他，也不愿意以对错来评判他。我只想尽快提自己，至少不要拖他后。可是，他连问都不问我一句，就自作主张，要放弃我们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信任。我认识的那个江少辞即便在最艰难的时候都没有想过放弃，而不是现在这样，瞻前顾后，满谎言。他抛弃了岛上那个少年，我也该清醒了。如果这就是他的愿望，那我祝福他一帆风顺，以后如他所愿，天各一方，再不相见。若他将来结侣，便不必告知我了。”

    牧云归说着扶住砖瓦要站起来，手腕忽然被人钳住。牧云归踉跄了一，坐回原位，她抬，看到江少辞盯着她：“我从未想过放弃，日后也不会有其他侣。”

    牧云归轻轻偏，眸光平静：“所以呢？”

    江少辞手指了，苍白的指关节旁都能看到蓝紫的血。他握着牧云归手腕，问：“你为什么会想到结侣？莫非等我走了，你打算另寻侣？”

    “与你何。”牧云归淡淡应了一句，低去掰江少辞的手指。江少辞却不肯放开，依然牢牢攥着她：“你真的要留在这里，甚至将来在慕策的安排，嫁给一个在这些人看来血统贵、家世优良的男人？言家人的教训，你还没有看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