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连自己都信了。

    不过话说回来，她幻想仙风骨的宁清离，降妖除的仙门少侠，哪怕幻想南玄他都能理解。为什么要幻想他呢？

    脑有病吧。

    自从知她脑不好后，这个累赘继续跟在后面好像也没什么所谓了。江少辞转往寒夜走去，后那个女似乎觉到他的退步，越发肆无忌惮，明目张胆跟在他后。江少辞听着后面的脚步声心烦，他煞着脸回，那个女正在自己的脚踝，察觉他回来，惊讶地抬起脸。

    江少辞一就扫到她已经起来的脚踝，在戈里穿这鞋，说她傻都估她了。牧云归发现他的视线连在她的小、脚踝上，不由扯了扯披风，警惕问：“怎么了？”

    江少辞注意到她的动作，嗤笑一声，心当他没见过女人不成？得比牧云归妖艳的、脱得比她更少的，他都见过，怎么会被她这废小心迷惑？他带着讽意，说：“你这手段，未免太老了。”

    牧云归诧异地歪了，杏漉漉看着他：“什么？”

    江少辞放弃了，算了，这是个傻，和她废话什么。不知什么时候那只六条的老虎走了过来，大的躯横在前面，风势立转小了。牧云归稍微松了气，她心想用老虎当坐骑，确实是江少辞的风格。不过这只老虎一步能迈半丈，接来恐怕不轻松。

    牧云归以为江少辞叫老虎过来赶路，没想到他席地而坐，修炼的架势。其他兽也有序地散在周围，放哨、望风各司其职。牧云归微微惊讶，而江少辞闭着睛，声音恻恻说：“我修炼的时候最不喜被人打扰，想活命，就不要发声音。”

    牧云归的脚踝已经无法赶路了，对此自然求之不得。牧云归小幅度，然后小心翼翼找了个平整的地方坐。坐后披风明显不够用了，她低理手上的伤，雪白的小就在外面，纤细笔直，朦朦胧胧，在夜中仿佛会发光一般。

    牧云归正小心清理伤，忽然袭来一片影，随即一团温罩来。牧云归被衣服兜盖住，吓了个正着。她拨开茸茸的黑领，睛瞪得大大的，像一只惊慌失措的鹿。

    那个少年坐在前方，没有大氅，越发显他段修，肩宽背直。他没回，看起来并没有说话的意思。牧云归提了提衣服，问：“你不冷吗？”

    江少辞用冷冰冰的声音说：“安静，不要发声音。”

    牧云归撇了撇嘴，费力地翻动他的大氅。这件黑大氅不知用什么动的成，细密又沉重，上面还带着他的温，盖在上温极了。牧云归全蜷在里面，竟然还能剩不少空间。

    牧云归将大氅放平，双并拢缩在里面，枕着领睡。这样幕天席地的经历已很久没有过了，牧云归看着上方尤其漆黑的夜空，许久没有睡意。她实在睡不着，就小声地问：“你还在吗？”

    前面没回复，牧云归便自顾自说了去：“你现在修为在什么阶段？”

    没人搭理，牧云归就自问自答：“我看你的气度和之前差不多，应该也是开境吧。你看，修为都是一样的，还说你不是江少辞。”

    江少辞本来不和她计较，但是不搭理她她都能自言自语，实在太吵了。江少辞冷笑一声，：“你到底是真不怕死，还是装疯卖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