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应笑又说，“个男的真厉害的……14厘米，4.5厘米宽，每回都有20分钟……样也多！”也能理解他们夫妻为啥不怕别人知。

    “行了行了先不说了。”应笑立刻挂断电话，告别七七，心里七上八的。

    她脱白大褂，穿着漂亮的小裙，一路走回“天天家园”。

    应笑站在电梯门的左边。见应笑讲完电话了，穆济生便上前一步，站在电梯门的右边。

    “……”应笑很想知穆济生他听见没有，一会儿看穆济生一，一会儿又看穆济生一，偷偷观察。

    走自己的五单元，等电梯时，应笑突然又想起来一大早的奇葩患者，跟萧七七赶分享：“对了对了！七七，我今天的一对患者带了一个A4本来！给我看！里面详细地记录了他们俩的每次房事，比如用了什么姿势，xxoo多时间……还有男方的度、宽度！我之后都没有办法直视他们了，尤其是男的……”

    光是走路也没意思，因此，应笑一边走，一边给昨天夜班今天休息的萧七七打电话。

    如果，因为不能怀生而不敢恋结婚的叶医生有大圣母冯医生来喜、陪伴，那可真是大好事儿。

    应笑：“……”尴尬。

    她一直觉得，冯医生暗恋叶医生。她两个人都很喜，恨不得当CP粉。

    应笑很多心举动都是学的冯医生。比如，如果遇到胎停的妈妈，告知胎停的消息时，因为患者还在B超床上，医生则在两之间，碰不到其他位置，就先患者双膝，而后两手轻轻住面前患者两只膝盖，给对方一温、一支持，再缓缓说“很不幸，我看不到宝宝心了。”

    午又见了一堆患者，应笑终于是班了。

    他什么时候过来的？

    “嗯，”冯延已望了叶默一，也，“是啊。听说那些怀的APP上，谁要生了一个儿，面跟帖清一地‘接男宝’‘接男宝’的。”

    …………

    实习生：“哕！！！”

    应笑讲得正来劲儿呢，无意中往旁边一瞥，突然之间如遭雷劈！

    她的余光发现，穆济生……穆济生就站在她的后！不到半米！

    冯延已还看着叶默：“好了好了，不讨论了。叶医生该吃饭去了。她胃不好，别吃凉的了。”

    “对对对，我去看过，气死。”应笑，“而且还有好些帖说，因为自己是个女人，知女人的苦，所以一定要生男孩！”

    她讲电话太投了，竟然完全没有发现！

叶默还是十分温柔，她轻轻地叹了气。

    冯延已是男圣母。不大会写研究论文、一直只是主治医生，但他把患者当作朋友、与她们在“不”的艰辛路上一同前行。他都不称患者为“患者”，而是叫“准妈妈”“准爸爸”，甚至认为，自己不是医生，不是治疗患者们的不健康的某疾病，而是伙伴，帮助夫妻完成心愿，从人生的一个阶段迈到另个阶段。

    叶默喜小宝宝，尤其是女宝宝。叶默先天无法生育，才当了专科医生，帮其他人生小宝宝。应笑觉得，叶默见到“重男轻女”大约是有些难受了。她那么喜那么想要，有一些人轻易得到却漠不关心不屑一顾。

    “唔……”应笑雷达疯狂启动。

    萧七七疯狂地笑。

    穆济生显然明白应笑希望知什么，说：“你的声音太大了。我不想听也只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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