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有2.0ml，活动率是67%：检查了240个，A级有79个，占三分之一，B级有……DNA碎片化也没问题。”

    女孩绝望地：“那为什么呢？”

    应笑说：“第一可能是运气不好，胚胎的染异常。‘胚胎的染异常’只是一个概率问题，谁都可能遇上的，染的错几率可能达三分之一呢。一般来说，一次或者两次产我们都当运气不好，三次以上我们才会检查、寻找原因。你们……也许单纯就是运气方面特别不好。连续三次都赶上了。其实啊，产过的妇女比例远远于你的想象，大家只是不说而已。可是，如果问问闺、好友，很多人有产经历的。”

    二人：“那第二可能呢？”应笑刚才说了“第一可能是运气不好”，那就说明还有第二可能。

    “第二可能是——”应笑一边说，一边拿到另外一份报告：“咱们上回了一个280对基因的检查，你们记得吗？”

    二人：“记得。”

    云京三院一直会向每对患者介绍carrier sing的检查。检查比较贵，好几千，而且是由外面一家基因公司来执行的，因此，云京三院只会推荐，不会制。但是，这个测试可以扫描夫妻双方280基因，查一查夫妻双方是否携带致病基因——如果二人正好携带同病的隐基因，那他们二人的小孩就有可能中招、发病，导致母亲胎停产或者胎儿畸形等等。在这样的况，医院就会主要采用三代试解决问题。在中国，地中海贫血等病的相关基因最为常见，广东一带每6人里就有一人携带基因。

    应笑说：“嗯，准妈妈呢，一共带有三病的隐基因，准爸爸也是三。不过，你们夫妻有两病是重合的。比如这个，GJB2基因突变。GJB2基因突变属常染隐遗传，两个携带该突变的正常父母大约有四分之一的概率生患儿，GJB2相关的基因突变是中国人最常见的致聋突变，它造成的听力损失大多数是重度或极重度耳聋。另外一对基因也是这样，而这一对更加重要，是……”解释完毕两基因的作用后，应笑，“跟染不同，目前，胚胎的基因缺陷与胎停产的相关科学家们还并没能完完全全地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基因缺陷也会导致母启动优胜劣汰，胎停产的可能同样也是非常大的，只是，基因缺陷毕竟没有染异常严重，不百分百导致产。我倾向于认为，运气不好，与基因缺陷，共同构成前面两次不良史。”当然，染异常也不是百分百导致产，不过应笑没必要说。

    “啊，”他们问，“那、那怎么办呢？”

    “咱们这样吧，”应笑思索了一，“我给你们申请一个三代试。三代试可以检测染，人工挑选。不过，这也不能完全保证染是没问题的，只是大大降低几率，毕竟，我们测的是要变成胚盘的细胞，而不是要变成胚胎的，不能保证完全一致。它也可以检测特定基因，对于咱们来说，就是GJB2和……这两对儿。然后呢，次怀我们就上阿司匹林和黄酮等等药，全力保胎，与此同时严密监测你的各项指标。如果宝宝平安生，那当时皆大喜。如果还是不行，我们就请合作机构化验一胚胎看看，行吗？

    对方：“可以的。”

    应笑也是有唏嘘，觉得俊男女够倒霉的。事实上，大分人都携带遗传病的隐基因，可能是一两个，也可能是三四个，还可能是更多——人基因太多了，有两三万个，科学家数到现在也还是没数明白呢。现在测的280个基因也仅仅是比较重要的，外还有乌央乌央的。报告上看，绝大多数的患者都携带1-5个致病基因，不过，夫妻俩的致病基因真正落在同一个坑的几率非常非常低，应笑很少看见重合的。想想也是，如果这现象非常普遍，有遗传病的小孩都肯定会到都是了，这不符合化要求，也不符合现实。

    而面前的这对儿……竟然一次重合两！

    应笑想了想，她上一次接诊到重合两对的还是去年，那是一对表兄妹，他们来自偏远山村。应笑当时非常震惊：现在已经21世纪了，近亲结婚竟还存在。